那女子看到白香蕊,不由的大吃一惊,那座下的白香蕊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扬州话,很是温软。
皮肤甚是白嫩,在阳光通透的厅中,更是显得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眼尾微微上挑,虽是双目清明,但又带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妖媚。
虽然年龄尚幼,五官还未张开,但如今稚嫩的面容,足以窥得日后的风华。
那女子宛若获得了什么绝世珍宝般,本是厌厌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神色惊喜。
张婆子的眼神暗了暗,看着那女子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毕竟白香蕊是自己挑选的人,如今白香蕊受掌柜的重视,她张婆子脸上也有光不是?
女子在白香蕊身上四处打量,眼中是止不住的惊艳,开口便赞叹不已:“真真是个玉人啊!”
“丫头,你是叫白香蕊是吗?”
白香蕊羞涩的点点头,双颊因为女子的赞叹而不由的泛起了红晕,粉扑扑的很是可爱。
“你可知“香”“蕊”是哪两个字?”那女子故意问到。
白香蕊想了想,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香粉的香,花蕊的蕊。”
“你竟识字?”
“白香蕊的祖上都是读书人,到了他爹这代才归本,因而识几个大字。”女子身旁的张婆子闻言,便回答到。
女子点点头:“倒是个好名字,人也配得上。”
白香蕊又极为含蓄的笑了笑,唇边荡起了浅浅的梨涡,她在张婆子的示意下退回了列中。
白香蕊又抬头向前看了看,第四个便是方才在院中与她挨着的小姑娘。等到她上前来,白香蕊不禁竖起了耳朵。
只听那女孩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叫林千禾,扬州北村人,今年六岁。”
女子上下打量着林千禾,眼中的惊艳不亚与方才看见白香蕊的时候,女子又问出同样的问题:“可会写自己的名字?”
林千禾开口道:“千禾还未习字,但在家中母亲曾教过我,若是有人问我名讳,只管说双木林丛中千万亩稻禾,旁人便知晓了。”
女子听闻,不由的诧异,看向张婆子。张婆子立刻知晓了女子心中所想:“这林千禾的母亲是读书人家的小姐,与她爹私奔后生下她。外祖家没落,她那老子爹又欠了赌债,便将女儿卖给了我。”
张婆子又凑近小声道:“这群人里懂点东西的就这两个。”
女子嗔了张婆子一眼:“若等会再有下一个,可仔细你的皮。”
张婆子弯腰,连声答是。
他们做这行的,最讲究清白二字。穷人家的闺女大多不值钱,故而不会去送去识字。
而能识字的,便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除非是家道中落,不然真的没几个人会去卖闺女。
若是太多读书人家的闺女被卖进来,他们这可要被官府查封了。所以做这行的,买卖的对象大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底根薄,容易拿捏,出了事也不怕引火上身。
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谨慎一些也没错。
女子看向林千禾,身形笔直,体态端庄,皮肤如同雪一般的白皙。最灵动的是她的眉宇,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萦绕其间,甚是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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