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佟松月大体捋一下,秀子说过父亲从事外交工作,难道东京特使是她父亲。“大冢怎么了?”
“我来接替的就是大冢的职位。”川久七海的意思,前几天被卫安杀的就是大冢匡将。
“东京特使是秀子的父亲吗?”
“不,是她的丈夫,松岛先生。”
“她已经结婚了?”
“家族联姻!”
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佟松月邀请他上楼吃饭,今天抽空买了新鲜的鱼虾和蔬菜。鱼都是在摊位上处理好的,佟松月烧菜,川久七海帮忙摘菜,期间两个人时不时聊几句。佟松月挽起头发,汗水顺着鼻尖滴到胸前的围巾,川久七海有些心疼,接过她手里的铲子。“我来吧!你教我,我来炒菜。”
佟松月用手背擦了擦汗,也不推辞,搬了椅子坐在旁边教他。“加水,加水,要糊了。”川久七海没控制好火候,白菜炒的有点糊,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佟松月。佟松月半碗水倒进去,看着川久七海狼狈的样子,觉的好笑,“没事没事,多加点醋,盖住糊味,就当是醋熘白菜。”另一个锅里闷着米饭,佟松月让他盛出来,自己从柜子里倒腾出两瓶酒和杯子。
“喝米酒吗?度数低,不耽误事。”佟松月倒了两杯,放到他面前。
“味道不错!”川久七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米酒。
川久七海细心帮她挑出鱼肉里的刺,剥掉虾的壳。他这样却让佟松月不自在,红了脸,借口喝酒。一瓶已经喝完,重开一瓶,佟松月喝了大半。川久七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尝这味不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酒,直觉的辣舌头,度数也高。
“月儿,别喝了。”川久七海想提醒佟松月,可惜晚了,佟松月已经喝多了。她从来不喝酒,这个度数又高,这会只觉得迷迷糊糊的,眼前的川久七海都带重影。
“川久,你也会日本忍术!影分身哎”
“月儿,你喝醉了!”
“没有,米酒怎么可能喝醉,我再来一杯。”边说,真就再喝了一杯。
川久七海看她摇摇晃晃的,生怕她一头栽倒在地,抢下她手里的酒杯,扶住她。佟松月顺势倒在他怀里,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妩媚妖娆地看着他。眼里尽是笑意和挑逗,踮脚凑到他的耳边,“会跳舞吗?”
佟松月右手放下来,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嘴里哼起调子,带着他跳舞。没跳几步,她的声音渐渐微弱,靠在川久七海的肩头睡着了。这算主动投怀送抱吗?
“月儿,月儿。”川久七海轻轻唤了她几声,她嗯嗯了几声,转过头去,川久七海只觉得可爱。
川久七海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关了窗户,又回到床旁挨着她坐下。佟松月睡觉不安生,一个翻身,手搭到川久七海的大腿上,还以为是抱着枕头往身边拽了拽。川久七海只能往里靠一靠,再过一会,佟松月直接枕上他的大腿。川久七海怕她的手再乱摸乱抓,只好先抓住她的手。
窗外寒风凛冽,佟松月缩了缩被子,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枕在川久七海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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