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贞和佟松绅结婚后,佟松月将自己的工资交给刘淑贞一部分,是想让她补贴家用,但是刘淑贞说留着给她当嫁妆。佟松月让她只管花就好了,以后自己也要时不时地来蹭饭,她不花,自己都不好意思来蹭饭了。刘淑贞只说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将钱收了起来,依旧是放瓦罐里存好了。佟松月已经开口叫刘淑贞嫂子,佟松绅倒是一直没改口管刘淑贞叫姐,佟松月怎么听怎么别扭,刘淑贞到不觉得尴尬。
相比她们的快乐,川久七海这几天有点萎靡消沉,听黑木说佟松月从裁缝店里拿了件红嫁衣,还以为她要结婚了。不让黑木跟踪她了,又觉得不妥,还是让黑木暗地里保护她,又摇摇头不让他跟踪。川久七海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黑木看着都心烦,还以为红嫁衣是哪个组织什么联络暗号,才能让他愁成这样。
川久七海紧锁着眉头,突然看向黑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黑木心里都发毛,赶紧挺直腰杆,他却又转过身继续来回踱步。川久七海再次停下脚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望着黑木,黑木再次挺直腰板。一连好几次,黑木的腰板已经挺的不能再挺了。
“报告”“讲”
“属下认为可以除掉佟松月,虽然我们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但是可以先下手为强。”黑木已经认定红嫁衣一定是敌人的暗号。
“为什么?佟松月一定与某组织有关吗?你有什么证据吗?”川久七海很是不理解他的话,什么佟松月就成了某组织的人。
“属下没有证据!”黑木心里小声嘀咕,什么时候皇军抓人也要讲证据了。
川久七海再次开始踱步,要不要把那个男人抓进监狱里,或者悄悄处理掉他。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次又跑到佟松月楼下等她下班。此刻的佟松月正在大快朵颐,边往嘴里塞肉丸子,边夸赞嫂子厨艺真好,吃完饭又聊了一会。
沈老太抱着二尺棉布登门,说既然自己坐了主桌,就是刘淑贞的娘家人,这棉布就是她给刘淑贞准备的嫁妆。沈老太孤身一人,日子不好过,佟松绅想了一下,还是收下了,并说改天一定把聘礼补上。佟松月送沈老太出了门,顺道自己也回家,远远望见川久七海。
两人见了面,川久七海一副老父亲看出嫁女儿的样子。川久七海问她,去哪了,她说去吃饭了,问她怎么最近脸变得圆润了,她说有人做饭吃的好,问她去哪里吃饭了,她说不告诉你。佟松月想着黑木天天跟踪她,怎么会不知道,其实黑木报告川久七海她拿回红嫁衣后,就没有再跟踪过她。
不告诉他,这句话更让川久七海失落,真的要结婚了吗?已经到了约会吃饭的地步了吗?
“这是鄙人的一点心意。”川久七海将手中的东西推了出去,佟松月接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面贴了很小的喜字,系着同心结,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个小樽和服兔人。一樽头戴金花着红衣,一个黑衣戴黑帽,衣服上都印着花纹,做工精美。
“小兔子?一对小兔子?”
“喜欢吗?”川久七海见她点点头,释然一笑,“当做新婚礼物吧!”
“好来,我等替你转交给我哥!”
“纳尼?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结婚?那嫁衣?”川久七海眼里冒出兴奋的光,一瞬间心情由悲转喜。
“给我嫂子的啊!”佟松月小声嘀咕,果然跟踪我。
那礼物能还给我吗?川久七海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既然是佟先生结婚,这礼物不合适,等我重新给佟先生准备一份。”
川久七海往回抢,佟松月往回拉,哪有送出的在要回去的道理。“听说日本,兔子有多子多孙的寓意,怎么就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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