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微凉。
站在小庭院前,虞君缓缓扣门,等了不过片刻,穿了一身白衣的男子开门站在门后。
秋云舒:虞姑娘?
男子略显诧异,此时其实已经很晚了。
听出秋云舒话中的疑惑,虞君微微垂眸。
虞君打搅了,我只是过来问一下,今日下午的事。
闻言,秋云舒垂眸。
秋云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替小公子带句话,没有打搅姑娘吧。
看着眼前温润如玉,却又淡漠疏离的男子,虞君轻轻摇头。
虞君未曾。
话音落下,不竟抬头看了一眼眼前高处一头的男子。
后者垂眸与其对望,一时间相顾无言,虞君侧开目光抿了抿唇。
虞君那明日再说,时间不早了,告辞。
话音落下,欲要转身离去,只是走出不过几步,便听身后之人开口。
他站在长风之中,因为身上的伤略显单薄消瘦,更有几分书生的味道。
秋云舒:姑娘留步。
虞君微微顿住转身,侧眸便看到了以枯竹月光为衬的少年。
虞君有事吗?
秋云舒:华先生说,在下的记忆他有恢复的办法,这两天他曾试过,在下也的确想起了一些东西。
他知道自己身份有异,也从小神医那里知道,腰间这块玉佩的联系,他并不觉得姑娘对他身份的怀疑有什么。
若是换作他人,或许不会留他性命。
因为,那玉佩证明他很有可能便是这大燕的敌人。
但姑娘,却未曾错杀半分,反而是将他留在这将军府中。
闻听此言,虞君微微皱眉。
她不曾记得华先生说过此事,也在想,秋云舒所说之事又是否真的可信。
思虑之间,她微微抬眸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眼眸平淡,毫无波澜的男子。
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释然了。
虞君那便说说吧。
话音落下,秋云舒退后一步。
秋云舒:姑娘身上还有伤,久战不好,我们入内说吧。
话音落下,虞君看了一眼伤口未曾愈合的右肩,随着秋云舒入了庭院。
而留在二人消失的同时,空旷的月亮门下,寒风呼啸而过,一个白色身影迎风而立,头戴斗笠,抱着一柄长剑。
月光下朦胧的身影看不清具体容貌,却也能分辨出应该是个男子。
庭院小屋内,虞君落座,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烛火在黑夜跳跃,秋云舒走过提过了一股热水,冲了茶。
秋云舒:在下记起,幼时曾在江南一带,模糊之中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兄长。
秋云舒:还有,之前在下醒来之时便曾记得从悬崖之下坠落前模糊的记忆。
秋云舒:追杀在下的是个银衣的女子,带着一众的黑衣杀手,而在下原本似是要北上。
秋云舒开口一字一顿,虞君垂眸听得认真,但也不由得疑惑。
若是记得不错,大燕当今的天子不过四十余岁岁的年纪,嫡长子或许与云舒公子差不多,但怎会有兄长。
虽然疑惑,却也并未多言。
在听到云舒公子口中的银衣女子之时,便也知道,所指应该便是银装了。
这般说,云舒公子所说应该未曾有隐瞒,只是为何会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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