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天边朝霞驱散了天际弥漫的云雾,入一片浓稠。
中军帐,虞君走出,护手被缠在了手腕上,刚刚帘幕出来,便看到门口蹲下去也有一人高的青武。
看那模样,似乎在这了等许久了。
虞君:青武,这么早过来?
话音落下,蹲在一边的青武蓦然回眸,便看到换了一袭素衣的将军。
她站在朝霞下,长袍飞扬。
回想,若非老将军晚年得子,又是一个女儿,她应该也会是那般养在闺阁,成亲之后,相夫教子的贤妻。
青武:将军,那位公子醒了,不是您说,等他醒了让在下通知您的。
说着盘算了一下时间。
青武:已经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了。
说着,便看向了虞君。
后者哑然,想说什么又无从开口,同时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下次用这家伙,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了。
虞君:知道了,我去看看。
说着返回军帐将昨夜那块玉佩戴在了身上。
向着军医帐过去。
军医帐中,白色帘幕之后,小神医起身。
上官清:你伤的很重,记得不要剧烈运动,好好养伤,不能了淋雨受寒。
小神医抬手,一本正经,滔滔不绝。
然而躺在床榻之上的男子眉头紧蹙,小神医的一番话只听了七七八八。
他看着带了几道剑痕的手掌,蹙眉。
看着眼前之人一副迷茫的样子,小神医也有些无奈,他轻叹一声,离开了。
撩开白色帘幕,便见到了等候在外的虞君和那夺目的大块头。
虞君:小神医,他怎么样了?
上官清:已经醒了。
少年微微颔首。
上官清:还有,他因为头部重创,可能失忆了。
闻言,虞君愣了一下,握着玉佩的手顿了顿。
虞君: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皱眉,里面的家伙身份绝不简单,就这么失忆了,也是一个损失。
毕竟,他可是银装那种顶尖少手亲自来要的人,除此以外,更让她忌惮的是废他武功之人。
上官清:这个……我也不能确定,要问过才知道,不过方才我和他说话,他未曾理会我,应该是没差了。
虞君: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撩开帘幕,便看到了靠在床榻上,握着一只匕首的男子。
先前,身上的那一袭白衣已经换成了一件干净的灰色长袍。
男子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可称得上那一句翩翩君子,只是此时的他脸色略显苍白。
脸颊右侧被划出一道血痕,还有血珠滚落。
那一双深邃的长眸警惕的看着他,手中握着的匕首上还有鲜血的痕迹。
虞君:你要自杀?
闻言,男子冷笑一声。
秋云舒:我没有轻生的打算,只是正当防卫。
话音落下,虞君沉默一下,看着眼前之人。
虞君:呵,装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连握住这个匕首都费力吗?
秋云舒: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你敢靠近,我就自刎在此。
说着,那匕首放在了脖颈间,微微用力之下,鲜血染红了长袍。
虞君神情淡漠,轻笑。
#虞君: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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