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你身为统领竟带头犯错,你是怎么学的规矩?你把你的主子置身何地?”温如琳听到这声‘息怒’反应更大了,“墨执事是我辛苦请来的,你们影卫的规矩管不到他头上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说着,又给了即墨夜兰一个巴掌;即墨夜兰再一次被扇倒,但依旧忍着疼痛跪会原位:“属下真的知罪了,请小姐息怒!”即墨夜兰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够了,母亲,夜兰是我的人,再怎么胡闹也该由我处理,您就不要再插手了!”温衍终于坐不住了,拍了下椅靠站起身。
“温衍,你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祁肆这桩事情我还没处理你呢,你还敢在这嚷嚷?即墨夜兰虽然是你的人,但影令在我手中,她也照样需要服从我的命令;来人呐!将即墨夜兰以及祁肆压入刑堂,重刑伺候!”
即墨夜兰与祁肆二人闻言,一同开口道:“谢小姐赏罚!”二人一同磕下头去,然后任由影卫押走,不做似乎反抗。
茗邯——鸢栾谷——
一名茗邯弟子在此时突然冲进来,向寒幼年和景昔泽行了一礼道:“二位长老,要事禀报!”
寒幼年与景昔泽听到是要事,也停住了嘴不再争吵,寒幼年向景昔泽点头示意,景昔泽看到后却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夜歌,示意夜歌出去;夜歌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很自觉地走去外头,还不忘将门闭合。寒幼年看到夜歌出去后,点头示意弟子开口。
于是那名弟子道:“浊噬之主温公子遣人传言‘家母动怒,肆,兰二人入堂,望寒,景二位长老速来救助’弟子认为是很重要的事情,便急忙来给二位长老传话了。”
寒幼年听后,摆了摆手,示意弟子出去:“这姓温的才给我使架子,这下又求我救人,真是翻脸比书快。”
“一码归一码,不过他这说的肆和兰,该不会是……祁肆跟即墨夜兰吧?”
“是啊,谁不知道祁肆跟即墨夜兰都是那种人,不过我们真的要插手吗?这可不太好啊?再说了,咱们以什么理由又以什么身份插手?虽然我们都沾亲带故的。”
“先不管吧,等过段时间再次收到他的传讯再说,你先带那姑娘回去吧,赔钱的事,我一会儿差人把清单送去给符珊。”
茗邯——云筱峰——
“紫柠……不,小夜,是姑姑不该一直瞒着你你的身世,姑姑在这给你道个歉,原谅姑姑好不好?对了,你师姐她也平安回来了,姑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不用了,我已经带陌然过来了,寒幼年你可藏的真深呢,我辛辛苦苦栽培15年的徒弟,居然是你的侄女,要不是姓沈的昨天来跟我提了一嘴,我还不知道呢,”符珊领着楚陌然走进门,对寒幼年挑了挑眉,坏笑着继续说,“我还就说呢,咱们寒大长老怎么舍得亲自下手教弟子了,我以为你是看在这是我的徒弟的份上,结果你居然是看在紫柠是你的侄女的份上,你这可真是区别对待呀!”
“我区别对待怎么了?陌然我也亲手教过,反倒是你一个做师傅的,自己的徒弟不自己带,出了岔子就找我;还有,我的小侄女不叫紫柠,叫夜歌。”
“嗐,凤夕的姑娘就是不一样,长得跟她真像,可比我们两个好看多了,陌然,你说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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