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日斩和寂元在鸣人家里待了一下午,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寂元逗鸣人开心,日斩在一旁看着。
“怎么样,那个孩子很可爱吧。”
“老狐狸。”寂元呼了口气,“我决定了,最多三年,把千岁阁的财产全部充公,到时候你怎么说也该给点表示吧,我给你面子,你也得给我个台阶下。”
日斩:“诶,我可没说过让你把那么多钱……”
“打住打住,你就别推辞了,反正三年后物是人非,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我是很喜欢钱啦,可是我又不抠门。”
“寂元,要不然,你来当木叶的担当上忍吧,见证下一代孩子们的成长,就像当初苍介一样。”
“我拒绝。”
“哦?为什么?”
“木叶对我来说啊,没什么好留恋的,最多因为止水在这里,而我没有选择现在就走,是因为手头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寂元伸手接住从树上飘落的樱花,轻轻拈碎。
“灭族之后,我就走。”寂元坚定的说,“我根本无所谓。”
“是吗,你也想像自来也和纲手那样云游四海吗?”日斩声音沧桑又遗憾,“你还年轻,想做什么,大胆去做,真出了什么事,木叶给你兜底。”
苍介老师以前对寂元说过:“你、温和暮云,都我是得意的学生,想干什么尽管去干,身后有我呢。”
他说完之后,第六班就去参加了晋级考试,然后成为了经久不衰的神话。
等寂元从回忆中抽出来时,日斩已经离开了。
她正要回去,这时,左上边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寂元抬起头来,只见墙头坐着一个男孩,试图从高墙跳下来。
随后墙的另一边响起一道好言相劝的女声。
“下来吧,摔到怎么办呀?”
几乎一瞬间,寂元就从脑海里搜索到了与声音相配对的脸。
男孩面色十分郑重,没有听话,而是说:“才不要呢,我已经是男子汉了,妈妈不用保护我!”
“连墙头都翻不利索啊。”寂元笑着走近。
男孩顺着声音去看,然而却不幸从墙上滑落下来。
“啊啊啊!”他发出叫喊,墙另一边的女人也惊慌失措起来。
他等待着和大地母亲来一个亲密接触,但迟迟没有着地。
“诶…诶?!”森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拎住领子跳上墙头,拎他的正是刚才说话的陌生人。
寂元稳稳的跳下去,把森扔到一旁。
她眨眨眼,甜甜的说:“师母,想我了吗。”
智兰愣了下,双眼顿时浸满泪水。
“是小寂啊,我说刚才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这么热的天气还在外面站着,快进屋啊!”智兰拉住寂元的胳膊,“小森!进来倒水,你爸爸的学生来了!”
蓝发少年一言不发的跟进屋。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从母亲的口中听到父亲呢。
从记事开始,森就知道,所有人都不喜欢他父亲,虽然他是为木叶战死。
因为他父亲曾经有一次失误,导致木叶牺牲了上百人。
从那之后,父亲就不再耀眼了。
他不明白母亲口中“不再耀眼”是什么意思,但他清楚,刚刚母亲说的,父亲的弟子,一定是耀眼的。
……
“师母,是这么揉的吗?”
寂元伸手把头发捋到肩后,面粉蹭到了脸上。
“这样面团太硬了,加点水吧。”智兰说。
“哦。”
寂元跟着智兰学做团子,智兰的团子出锅,森两口一个吃起来,而寂元已经揉废了三团面。
或许是把“忍者”一词刻在了骨子里,寂元揉面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用查克拉,就好像她用菜刀的时候喜欢用五根手指攥住刀柄,而不是把食指放在刀背上。
“啊啊啊。”寂元认命的跑到沙发上打了个滚,又跑回来站在智兰面前。
智兰含笑看着她:“你又想干什么呀?”
“好师母好师母~”寂元嘟起嘴巴撒娇,“我手好疼肩好酸啊,公主才不要这么累呢,让我歇歇吧呜……”
“好好好,你去玩吧,今天晚饭一定要留在我这里吃啊!”
“知道啦谢谢师母,木马~”
得到允许的寂元拉起森飞奔到院子里,两人站在树荫下,烈日的光斑洒在他们身上。
寂元插着腰绘声绘色的说了一大堆,说她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出名,扬言自己是最年轻的影级忍者,并且大言不惭的暗示出“我能教你是你的荣幸不要不识好歹”之类的话。
森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信!你骗小孩的吧!”
森的言行毫无疑问惹怒了寂元。
“你可以质疑我的一切,除了实力!我是最强的!!”
寂元给森表演了一系列自己具有很高天赋的技艺——翻墙、开锁、劈砖……
“这种东西好多人都会好吗,既然你说自己最强,那就表演一点除了自己别人办不到的事情啊!”
寂元若有所思。
最终,在寂元一句“波空掌”轰毁院子和一段街道后,智兰抄着锅铲朝两人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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