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众人抱怨着从神社出来。
止水:“诶?真奇怪啊,寂元姐不来就算了,怎么连族长大人都没来?这也太巧了吧,难道寂元姐提前知道吗?”
“不可能。”鼬说,“如果寂元提前知道,一定会告诉我们。”
鼬心里奇怪,父亲怎么可能缺席集会呢?就算缺席,也应该提前通知他们才对。
……
如此同时,族地边缘。
一道清瘦的身影蹲在地上仔细摸索,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她动作一顿,一个翻身轻盈的跃上墙头,以镰月相对。
薄云缓慢的行走,月光撒下来,照映出两人的脸。
寂元放下武器,对来人露出一个微笑:“好巧呀富岳族长,你也来赏月吗?啊不对,今天十五,是集会的日子吧?”
富岳没有回答,拿出一个东西,冷冷的说:“在找这个?”
寂元盯着他手里的黑色发带,挑挑眉:“我说呢,原来这个小玩意儿在富岳族长手里啊。”
“看来我猜的没错,秋山是你杀的,寂元。”
“对,就是我。”
半个月前,深夜。
寂元裹着袍子,从家里的窗户翻出去,没几秒就隐约听到有人跟上。
她一路小跑,一直翻墙离开族地,走了一段时间,寂元停了下来。
“跟着我的,滚出来!”
随后,树下走出一个人。
当天晚上,寂元杀了秋山,由于实力悬殊太大,寂元随便甩了个幻术就杀了他。
她把尸体扔回族地,回家洗了个澡,秋山怎么说也是富岳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寂元猜想第二天富岳一定回来找她,结果不出所料。
只是寂元没想到,自己的头绳在昨晚散开了,如果落在秋山死掉的地方,那可就暴露了。
因此她随富岳前往现场,不过并没有头绳的踪迹。
可别的地方也没有,于是她想,要不就是没找到,要不就是被别人藏起来了。
她准备立马去找,但谁想到雷影一行人来到木叶,紧接着就是连续的任务,直到今晚才有机会。
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寂元跳下去,夺过头绳:“谢谢啦族长大人!”
“寂元!”富岳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告诉过你……凡事不要太着急,慢慢来!”
“啊,不急不急。”寂元挥挥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之后的几个月里,寂元一直在执行任务,在几大国漂泊了很久,回来的时候,木叶已经披上一层银白色的棉衣。
天刚蒙蒙亮,寂元披着毛茸茸的斗篷,口中呼出白雾,她解开腰上绑着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驱散淡淡的寒意。
在她走的几个月里,木叶发生了件大事。
某位云隐忍者绑架了日向家的大小姐,被日向日足发现并且打伤,谁知对方反咬一口,说日向日足打死了他们的人,要求木叶交上他的人头。
日斩第一时间给雷影写了许多信,但全部石沉大海,于是可以笃定云隐村此刻应该在内乱当中。
木叶不可能杀气日向族长,云隐一行人也不肯善罢甘休,两难之时,日向日足的双胞胎弟弟日向日差请命,愿意代替哥哥去死……
“事情就是这样了,”日斩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日向日差。”
“嘛,真是想象不到的无耻啊。”寂元转身,“日向日差…我去日向家看看。”
“去吧,记得开导一下他的公子。”日斩拿起桌上的一颗冻梨朝寂元扔过去。
寂元头都没回,抬手接住。
“得嘞。”
——
日向分家。
寂元一走进去,就感到铺天盖地的寂寥,以及一丝熟悉。
院子里的树枝上盖着一层雪,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坐在木廊下,认真的看书,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
少年认真的辨认文字,面前的书忽然被一只手抽走,宁次这才反应过来有陌生人进入。
“你是谁?”宁次警惕的说。
“来安慰你的人。”寂元将书放下。
这本书上写满狗爬字和搞笑的涂鸦,与这孩子的气质极其不符,一看就不是他的书。
宁次瞪着她说:“是族长让你来的吗?如果是因为我父亲的死,那你可以走了!”
然而,眼前的陌生人并没有回他的话,宁次等来的是一个不重的脑瓜崩,他条件反射的捂住额头。
“这就是你对前辈说话的的态度吗小鬼?”寂元举起胳膊转了个圈,“睁大眼睛看看,我身上穿的分明是宇智波的族服啊。”
“你……”宁次更惊讶了,“你是宇智波?”
“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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