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蒲青城格外热闹,楚国唯一的公主许漫寒要出嫁,而新婚夫君,是蒲青有名的少年才俊韩遂,文章写得好,骑射技术也是一流,也曾立过战功,自古英雄配美人,才子配佳人,怎么说都是一段佳话。
“公主,奴婢觉得您戴这个好看。”许漫寒的丫寰手中拿着凤凰钗子,说:“公主,戴在这里好看。”
“好了彩儿,陛下特地命人给公主做了凤冠,头饰不用选的。”
“晴姐姐,这凤凰钗子是当年皇上与皇后的定情信物,皇上一同打造了两支,一只是龙钗,另一只是这凤钗,在公主与驸马定婚时,将这对钗子赏给了公主和驸马,彩儿觉得,驸马会戴那支龙钗,才让公主戴的。”
“睛儿,给我戴上那凤冠吧,他……就快到了,至于彩儿手里的钗子,我会带着它成婚的。”许漫寒说。
这凤冠设计得极为复杂,彩儿和晴儿在许漫寒头上比划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将这凤冠稳妥地戴在她们的公主的头上,带好后,许漫寒额头上已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公主,这凤冠很沉吧?陛下也是,怎么会想着打造一个这么复杂,这么沉的凤冠呢?公主可是要戴着它从漫月宫到遂寒宫的,这么长一段路,公主可是要辛苦坏了。”彩儿皱着眉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再给寡人说一遍!”
“陛……陛下,南……南宜……军队……已……已攻破……柳青城,直……直逼蒲青城,陛……陛下…,奴才来报信时,敌军……敌军与我军已在蒲青城门口交战了……陛下你再不走,怕是……怕是……”这位来报的信使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报———”未等这个信使说完,另一个信使的声音却从大殿门口传来,那位信使气喘吁吁,尽量从容地走进大,“陛下,”那来使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说道:“蒲青城,已经失守了,守城将士大半牺牲,奴才来时,路上遇到驸马与太子,他们已带兵前往蒲青城……”
“你为何不拦?他们一个是朕的女婿,一个是朕的儿子啊!”皇帝捶胸顿足,两位信使被吓得不轻,报完战况皇帝刚允许起身,现在又立马吓得跪下,之后来的那位信使又接着说:“陛下,太子他让奴才给您带话,说让您离开皇宫,带着公主与皇后找个安全的地方栖身……”听到这儿,皇上跌坐在地大哭出声:“瑾儿啊——”
啪嗒,是扇子掉落的声音,循声望去,正是将要出嫁的公主——许漫寒,她惊恐地望着许辙,说:“父……父皇……哥哥和……他们……。”由于惊恐,她已语无论次,皇帝擦干眼泪,爬将起来,问:“寒儿,你怎么来了?”说着,缓缓向龙椅走去。“韩遂派人让儿臣来找父皇……”说着,眼泪已夺眶而出。
容不得许漫寒多掉眼泪,御林军副统领便来报,说敌军已攻入蒲青城,已到了皇宫,太子和附马,却没有跟着撤回来。
“御林军副统领听令,”
“臣在,”
“差十人,送公主和皇后出去,其他人,随寡人迎战。”
“臣恳请皇上也同公主和皇后离开皇宫。”
“派人去通知皇后,寡人,要去迎战。”说完提起案桌上的剑,向门口走去。
经过许漫寒身边时,许漫寒用全身力气,抓住许辙用恳求的语气说:“父皇,别去,别去好不好,我不让你走,你和我们一起走。”
“寒儿,快放开,一会儿你母亲来了,我就更走不成了。”
“不,我不让你走,你不能走,父皇,你会没命的。”
“寒儿,我是国君,宁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放手,好吗?否则天下人会笑话父皇的。”“父皇,当年,满朝大臣都反对您空置后宫,您为了母后,将带头让您纳妃的大臣,一人罚了五十大板,那时大臣如何评价的您?如今不过是让您别去送命而已,父皇,我不会让你走的。”许漫寒哽咽着说。
“将公主带走。”刚刚跪在大殿的一群人,此时正七手八脚地将许漫寒从许辙身上拉走,僵持了好一阵,许漫寒的手没知觉了,才被众人从许辙身上拉走,众人皆暗叹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竟这么大力气。
将许漫寒拉开后,许辙正要出去,皇后堵在门口,冲着许辙大喊“许辙,你不许去,你去了我们娘俩怎么办?瑾儿不是白牺牲了吗?”这楚国境地,敢直呼皇上名字的,只有皇后了。
“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说什么了,这种时候,我更该站出来,我知道,我们输定了,楚国也定会灭亡,但我是楚国的君王,我必须为它而战,好了,要说的说完了,你们,将皇后和公主带走。”许辙指着要护送她们的十个护卫说。
“你……不许去,我……”那几个侍卫连拖带拽,将皇后和许漫寒带出大殿,皇后的声音消失在大殿中,许漫寒的哭声,也从大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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