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叙登基后,第一个要感谢的人自然是西楚国太子,毕竟没有燕家军的话,南诏国怕是早已更名换姓了。
新皇单独设宴,答谢楚萧逸。
“萧逸兄,你之前说过,想要求娶我们南诏国的一位贵女为妻,如今可有合适的人选?”
楚萧逸轻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难为殿下还记得,孤心中确实有了满意的人选。”
听了这话,褚南叙感了兴趣,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哦?是哪家的贵女,可否说来听听?”
褚南叙感到纳闷,本以为楚萧逸会过段时间再做抉择,毕竟他来南诏国并不久,按理说没见过多少家贵女,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了合适的人选呢?
楚萧逸笑了笑,说道:“孤并不知道她是哪家的贵女,只是有缘见了一面,便一见倾心了。”
褚南叙心里想,这西楚国的太子,果然还是贪图女色,光见了人一面,便要求娶,也不考虑别人家世,可见也是个没头脑的。
不过,这正中自己下怀,倒是好对付了。
“无事,你说来听听,朕看看认不认识,也好为她指婚。”
楚萧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装作遐想的样子。
“她呀,生了一双鹿眼,肤白若雪,性子看上去很活泼的样子。”
听了这话,褚南叙笑了。
“萧逸兄,我们南诏国的女子可是有不少符合这个条件,你还是说一些标志性的特征吧!”
楚萧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殿下见谅,我一时只想到用最好的词语来形容她了,要说她的标志性特征呀,对了,孤想起来了,她头上戴着一支花神簪,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还上了一辆马车,上面写着‘钱‘。”
听到这里,褚南叙的神色已经有了微微的变化,旁边的侍从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陛下,楚殿下说的好像是相爷的千金。”
褚南叙心中开始慌乱起来,这京城的官员中,只有两家姓钱,一家便是相爷钱肃乐,另外一家则是六品奉直大夫钱营生,可是钱营生家并没有女儿,这么说来,那就是……
想到这儿,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萧逸兄可有看清楚,确实是钱字无疑?”
褚南叙似是不相信,又问了一遍,他心里祈祷着是楚萧逸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楚萧逸却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陛下放心,孤不会看错,那日在玲珑阁前看着她上了马车,确定是钱字无疑。”
褚南叙的手心出了汗,既然是玲珑阁,那确定是钱书姝了,他心里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
钱书姝本是自己未过门的太子妃,因为接连的变故才没完成婚礼,可如今西楚国的太子看上了她,这该怎么办?
看楚萧逸的神情,确实是不认识钱书姝,怎么会如此巧!
见褚南叙不说话,楚萧逸佯装生气。
“怎么?陛下是想反悔?孤可是记得,我们是有言在先的!”
褚南叙心虚起来,当时的确是有说过,任西楚国太子指定,可谁能想到,他指定的恰好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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