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苏轼
这已经是我来北丹和亲的第二个年头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小盼:“大妃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您还是赶紧进去吧。”
摩所可汗:“就是……还有二三个月就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小盼:“见过可汗”
摩所可汗:“嗯…你去忙吧,我来照顾大妃。”
小盼又笑着走开了,她在替我高兴。我至少遇到了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可汗待我很好,我们成亲一年,不知有多少部落首领要往可汗的帐篷里塞年轻貌美的女子,可一个都没有踏进去过这帐篷就被可汗拿着尺斧赶出了领地。他是真心待我的……
他痴心的望着我,为我披上了风袄。而此时北丹一不知名的说书先生将我和摩所可汗的故事一遍又一遍的背写,写成纸张传达给北丹的人民……
陈将军:“哈哈哈……这公主可真是个奇人,能得摩所可汗如此疼爱。”
陈将军边走边瞧着手中的纸张。瞧见了襄怀王正在楼台上倚靠着,顺手递给了他:
陈将军:“王爷您看……也不知何人将可汗和咱们襄朝派过去和亲的公主的故事写在了纸上,现在大家都在歌颂他们可谓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人呐……”
襄怀王接过纸张,上面写着:襄丹二国友世长存。襄朝和树公主不远千里来到北丹,北丹摩所可汗一心一意为美人,为她修建了一所和襄朝惟月楼一模一样的宫殿。和树公主喜爱芍药花,可汗就命人将惟月楼都种满了芍药花,可北丹的气候并不适合芍药花的生长,不久就枯萎了。算算日子还有两个月和树公主也该做娘亲了吧。
襄怀王看着看着就笑了,拿起当年那个酒壶继续喝着酒,只不过这次他是开心的。只要她好我就好……
而皇后中的谊禾公主不知也得了那纸张,看着看着就湿润了眼眶:
谊禾公主:“摩所哥哥……你的……你的小葫芦还在这呢……”
荣妃娘娘(旻氏):“哼……谊禾,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荣妃娘娘(旻氏):“当年那一场夜宴,是你和摩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他刚满十八,可你还是一个小娃娃,你们偷偷将酒杯中的酒换成了水,趁大家喝的醉醺醺的偷偷跑到皇宫的后山去玩……”
荣妃娘娘冷冷的说着,公主动容的路着。是啊,那一年,是最特殊的一年。他们一起疯,一起闹,一起闯祸,还险些被皇上罚跪祠堂。可那有如何,他承诺了要等她。她也许诺一定会以公主的名义风风光光的嫁去他们北丹……
可万万没想到,造化弄人。现在想来,摩所可汗是认错人了……
荣妃娘娘缓缓坐落到公主身旁,将她搂入怀里。缓缓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荣妃娘娘(旻氏):“好了好了……等你弟弟登上皇位,天底下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何必当个寡……”
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公主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她:
谊禾公主:“母后这是何意?你还想做什么……你造的孽还不够多吗……下一个……是不是他?”
荣妃娘娘(旻氏):“罢了,反正你迟早都要知道的……我已经派了耳目监视北丹那边的一举一动,再加上支持母后的朝臣在你父皇耳边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北丹被灭也是迟早的事……”
公主听到后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她已经不认识这个身上背着数多条人命的母亲……她实在不解,为何母后要对付北丹:
惟月郡主“母后……你为何要对付他?”
荣妃娘娘(旻氏):“哼……是他自己不识大局,不肯与我为营,那我只好让别人来替他当这个可汗了。”
公主听后哭着跑了出去,躲在一处墙角足足哭了好久。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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