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舟船各背驰,水波交涉亦难为。只余鸥鹭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杨万里
襄怀王:“惟月……你可知他是何人就贸然接触?”
惟月郡主“我也并非想,可当日之事你也应该听说了吧……我那般推辞皇后娘娘总能打消我的念头”
也不知为何,泪水浸湿了我的眼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只不过想在宫中活下去而已,我已经很努力的做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了,可为什么你一个一个都在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接近我,为什么啊……
襄怀王于心不忍,声音的姿态又软了三软。他脱下自己的披风为我搭在了肩上,可能是我太瘦小了吧,整个人仿佛被装进了“麻袋”里。
襄怀王:“好了……日后,你们还是不要有所往来了…等调养的差不多就搬回去罢。”
他微微踏着云风走了,我缓缓的站在原地看着他雄伟的背景……
而此时,皇帝办公的正大殿内充斥着无可奈何的怒气。
侍奉的太监唯唯诺诺的来报,御史中丞上奏弹劾礼司侍郎,说他在去北丹友好外交时和北丹王意图谋反,实乃大逆不道,请皇帝拿个主意,该如何是好?
“框——”的一声巨响,他狠狠将手中的奏折一倾而下。吓的正大殿众人纷纷下跪。
皇帝(苏云罕):“这个御史中丞……总让朕拿主意,那朕养他们文武百官是干什么吃的!!”
只见他气的双手叉腰,又微抚额头转过身去平复心情。也不知何时皇后娘娘出现在了殿中,殿内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后很自觉的告了退。
她缓缓俯下身子抬手去捡掉落在地上参差不齐的奏折。听到声响皇帝扭过身子注意到皇后娘娘的到来。
皇帝(苏云罕):“啊……皇后来啦,这些活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她听到呼唤依旧不理不睬,坚持捡完遗落在地面上的碎片。等她拾完微微起身,一边走向皇帝一边拼复着手里的碎片,蹙着眉头努力辨别上面的一撇一捺。
皇后娘娘(嫸氏):“据臣妾所知……现如今的礼司侍郎原来好像是个武将吧……”
她露出期待的表情……皇帝也经她这么一提点突然好想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惊悦的表情。二人相视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见皇帝已明白其中的原由,她缓缓行礼告退。
翌日,圣旨就传到了我现在所居住的宫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惟月郡主知书达理蕙质兰心咏絮之才敏而好学,择,今日册封为和树公主翌日前往北丹和亲,为我襄丹二国传达友好之音,钦此。”
最终。我还是作为一名棋子背负起了不该属于我的责任……
其实我并没有过多的意外,自从家没了,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如今好像期待着某一个人可以为我伤心……
和树公主尊贵无比,可再尊贵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北丹以北为居,寒冷无比,也不知我能不能挺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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