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从营中走出,看了看营下的将士们,对周生辰说:“老臣随您去”周生辰刚要拒绝“从老臣跟着殿下那日起,便决定了,殿下生,老臣便生,殿下若遭遇不测,老臣也绝不独活!”说罢便把南辰王的腰牌递回给周生辰
周生辰一行人到达了中州城门,看守城门的将士不知是大名鼎鼎的小南辰王,拦下了王军的去路
“你们是何人,竟如此大胆!”领头的将士呵斥
“大胆,我们是西州南辰王府的,轮得到你来拦我们的路吗”宏晓誉不愧是周生辰大徒弟,拿出了自己带有南辰王府字样的腰牌给领头的将士看
那将士慌张的跪了下来,“这位想来是小南辰王殿下,末将眼拙,未认出殿下,请殿下赎罪”
“罢了,本就是尽职之举”周生辰从不计较礼数
“先帝可出殡了?”周生辰问
“还没有,后日才是先帝出殡的日子”
“那你把这令牌送入宫中,说周生辰回来了,本王不入城,就在城外驻扎,等后日送先帝出殡”
“是!”
中州 皇宫内
刚把自己儿子扶上位的太后戚真真,也就是先帝的贵嫔,听说周生辰回来的消息,惊恐不已,在宫中踱来踱去。宫里站着一帮前来议事的大臣,包括当朝太傅,清河的漼公
漼家,世代为官,十分显赫,清河是漼家的根,漼家有一女,名唤时宜,是漼公的唯一的孙女,漼时宜这一辈,除了她哥哥漼风,就她一个嫡出的女儿,其他的大多在襁褓中夭折,还有一些因病去世
时宜的爹是入赘的,所以时宜便承漼性。漼三娘子与夫君七郎恩爱有加,可戚真真一直觉得漼家是个大麻烦,竟指认七郎为罪臣之子,想要让漼家将其赶出府。漼公无奈,只得照做。因此漼家时宜受了惊吓,落下了失语症的毛病,漼公一直怀恨在心
“周生辰这个时候来,还不进城,到底是什么意思?!”戚真真终于开了口
其中一个大臣说:“既然不入城,怕他干什么!”
“坐拥七十万大军的小南辰王在城外驻扎,你心安吗”漼公反驳
戚真真更慌了,:“那应该怎么办”
“让他入城,进宫拜新皇!”漼公出了主意,这也是最后一次给戚真真出主意“先帝在时,便有传言说小南辰王狼子野心,蓄意谋反,如果他不入宫拜新皇,不就证实了传言”
“好!传周生辰明日早朝时进宫拜新皇!”戚真真下了懿旨
中州 城外
“奴才恳请殿下进宫,拥护幼主”戚真真身边的太监传旨道
“师傅,去不得啊,您是来送灵的,不是来送命的!”宏晓誉第一个开口了
“这城看来本王不得不进!”周生辰朝周天行伸手,周天行便把佩剑给了周生辰
“幼侄登基,朝政不稳,被逼入宫,希望皇兄能体谅我”周生辰心想
一路上周生辰脑子里不断回忆当年在在大殿立下的誓言“臣弟愿舍弃皇姓,一生驻守西州,不入中州,不入宫城”到如今还是破了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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