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总是那么容易就摘下来的。
付织月看着自己爸爸声嘶力竭的模样,长叹了口气,继续忙活自己的东西去了。
她不想说什么,总归说什么,爸爸还是会说教她的。
倒不是安分一会,等他说教腻烦了,也许更快一些。
果然,付爸爸的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了,但涨红的面庞一直降不下去,见付织月不说话,又放柔了声音,说道:
剧情人:(付爸爸)“织月,爸爸就是担心爷爷。”
剧情人:(付爸爸)“他一个老人在山上待着多不好。”
剧情人:(付爸爸)“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开心。”
付织月终于是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地说道:
付织月“我知道的,爸爸。”
付织月“但是我一会约了老师练琴,我得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付织月这般勤快的缘故,付爸爸也没有说什么话语,只是笑眯眯地回道:
剧情人:(付爸爸)“那你先换衣服吧。”
剧情人:(付爸爸)“爸爸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随着一声门响,房间终于重归安静,付织月叹了口气,他总是这般,这般令人讨厌又喜欢,典型的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
静坐了一会,付织月没在去想这件事情,再次确认了一遍手机的上所约定的地点和时间,快速地挑了套黑中带黑的衣服出了门。
她喜欢黑色,就像她所前行的道路是黑的模样。
约定的地方是教堂附近的咖啡馆,付织月也时常来此处带一杯饮品再去练琴。
“好久没见你来了,还要和之前一样的吗?”咖啡馆的老板是认出她来了,问道。
付织月“嗯,一样的吧。”
付织月“今日还真是有幸喝到严老板的咖啡了。”
那位严老板只是默默地笑着不说话,没一会她旁边又站了一个人,一脸惆怅地托着脸坐到吧台上。
付织月“怎么了,张老师?”
付织月“几日不见,这英俊的面庞竟这么不愁苦了?”
张真源看了一眼付织月,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只能求助地看向对面的发小严浩翔。
严浩翔想着也不能耽误人家,替张真源做了这个坏人,
严浩翔:“真源的那个钢琴教室要不做了,准备来咖啡馆这边帮我看店。”
严浩翔:“所以你应该不能继续在那里练琴了……”
话还没说完,肉眼可见付织月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她想质问什么,又想到自己没什么身份质问,他们能给她地方练琴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人家呢。
付织月“没事……那我再重新找就好了。”
付织月“以后不能叫张老师了,得叫张老板。”
付织月开玩笑地说道。
张真源:“不是,织月,你听浩翔说完!”
张真源忽然就生气了,轻哼了一声,早知道就不理这个臭屁小孩了。
本来就伤心的要死了,还装的像是很潇洒的模样。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付织月有些莫名,但还是把目光看向了严浩翔,等着他把下面的话说完。
严浩翔:“但是呢!”
严浩翔:“织月作为我们的爱徒,自是为你找好了后路。”
严浩翔:“不知道你听说过丁程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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