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夫人也看出了褒姒的疑虑,主动解释道,“妾也有私心,妾想去为父亲祈祷,父亲杀戮过重,妾有些忧心。”琼夫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似乎是为自己的私心感到羞愧。
可是,褒姒知道,琼夫人压根不是一个会相信杀戮带来厄运这样说法的人。
上一世,褒姒曾经听过琼夫人说起自己的父亲,她是这样说的,“我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作为将军,他从不滥杀无辜,对俘虏也是极为优待的。他手上的血腥,都是为了更大的和平,若是这样,都要被责罚,那这世道何其不公。”那时的她,是扬起脸,眼睛里有星星的,为自己父亲感到骄傲的。
那琼夫人撒谎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褒姒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褒姒在心底叹了口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后宫里一片风平浪静,褒姒深知,这只不过是最后的平静罢了,这些后妃,都在悄悄为自己谋划呢。
与此同时,选秀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从验身,到教导礼仪,在面圣之前,秀女们的路还很长。
尽管姬宫湦说了只办一个小型选秀,可帝王之事,哪有小的。
听到外边各路官员都为这次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褒姒心里头还是有些许醋意,尽管她很相信姬宫湦,可总是不可避免地有些不开心。
姬宫湦终于下朝了,他马不停蹄地直奔凤栖宫而来,就看见褒姒有些不开心。
他上前从背后拥住褒姒,“我一直在呢,有什么烦心事都能来找我。”说罢,低头在褒姒的发顶落下轻柔一吻。
褒姒转过身子来,“没什么大事,就是,你能不能尽量减少和秀女的接触啊。”褒姒有些吞吞吐吐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姬宫湦的眼睛,耳朵也渐渐泛红,像只快被煮熟的虾子一般。
听到这话,首先姬宫湦在心底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褒姒受什么委屈了就好。然后才反应过来,“吃醋了呢,小醋坛子。”姬宫湦亲昵地刮了刮褒姒的琼鼻,嘴角已经快咧到嘴角去了。
褒姒有些恼羞成怒,不禁羞愤地捶打姬宫湦的胸膛。
“姒,不用觉得羞耻,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是笑话你,吃醋说明你爱我,在意我呀。”那个尾音,那叫一个荡漾呀。
姬宫湦举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我保证不多跟秀女有一丝一毫不必要的接触。”
褒姒白了姬宫湦一眼,“不跟你贫了,正事还没说呢。”
“你说,我必定唯夫人是从。”谁能想到“冷面罗刹”在自家夫人面前会是这幅“狗腿”的样子呢。
“过段时间的祈福,琼夫人主动要去,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褒姒转头说起正事。
姬宫湦也正色起来,“碰巧我也想说这件事呢,我本就想安排你和琼夫人都去。因为那时我将有所行动,你去寺里才能更好地保护你的安全。而琼夫人的父亲对此局至关重要,保证琼夫人的安全也是必要的。到时候就要辛苦你了。琼夫人是非去不可了,届时你多带些侍卫,盯紧琼夫人,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姬宫湦的眉头紧锁。
“不行,要不还是别让琼夫人去了,还是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会翻出什么风浪来。”姬宫湦马上又提出了相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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