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就不理她们!”他想到什么,坏笑道,“诶,下午我看见她们两个,可不像姑婆和侄孙。”
江清涟还没意识到符烈的暗示,说道:“盖嶂其在辈分上是比盖岳其大的,不过她与盖家呢,没有血缘关系的。盖岳其的奶奶年纪大了,在他出生之前呢身体很差,心里思念家乡和故人。当时有一个算命先生来到缘空塔,说盖奶奶早亡的妹妹即将转世投胎,一年以后便降落人间,于是她派人去找啊,还真的在蓝州海边的小渔村找到了算命先生指示的那户人家!经历了海潮后,那家里只有怀胎的母亲一人活了下来,但也是劳累多病的。
“盖奶奶立刻将她接到家里照顾,正巧盖岳其的母亲也在此时有了身孕。盖岳其和盖嶂其两人的生日只差了三天,一个晚生女,一个早产儿。正因为如此,他才叫她小姑婆。两人应该是一起在缘空塔长大的……我记忆里,好像是直到盖岳其五岁的时候,被送去静门山学习,才分开的。后来我也去了鹤仪书院,对缘空塔的事,就不再听家里人说起了。”
“没有血缘关系,怪不得啊……”符烈低头笑笑。
“什么什么?”江清涟竖起耳朵。
他正襟危坐道,“砍树的时候,她们也在附近。挺亲密的。”
“什么样子?”她不可置信。
月移云暗,符烈在夜色里红了脸,轻咳一声,鼓起勇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把江清涟被风吹乱的碎发挽到耳后,双目炽热地看着她,“……就这样。”
江清涟登时左半边身子又酥又麻,浑身动弹不得,眼里的好奇变成柔情,含羞地看向别处,大风好像叽叽喳喳的小鸟往她心口撞。她想开口,舌头又如肿了一样,嗓子也哑了,张张嘴,酝酿半晌,说道,“那你还不要我的东西。”
符烈一滞,本想牵起她的手证明些什么,最后又缩了回去,“清涟,我……我不好……”
她理直气壮,“你救了我两次,哪里不好?”
江清涟信任地看着符烈,眼里似有一团永远烧不尽的火,被那一点点荧光指引而燃的热,温暖他的心。符烈感动,忍不住张开手抱住她,她一下撞进胸膛,被他紧紧圈着,手臂不知道怎么放,鼻间却清晰的一阵咸甜的海风味。这风吹得两人身上一阵凉一阵热,吹得乌云散开,弯成半个圆弧,像清河里映的人的笑脸。
那玉盘的柔光露出来,清楚照着你看我、我望你,四目亮晶晶,月、云、波澜心迹的两人,不说什么,各自最可爱情起的天然。
第二日一早,众人简单吃了些东西,便打算出洞,扎竹筏的扎竹筏,采果子的采果子。昨晚,符烈回去休息时本很开心,醒来以后脑袋清醒了,才觉得后悔。他生怕哪一天清涟突然发现他一无是处,发现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越想越不安,虽然望着她的笑脸时,心里那么高兴,可一转念,怀疑仍旧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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