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忽的惊醒,看着身上的那人:“冷将军这是作甚。”由于南宫泽刚清醒的原因,他的声音不像平常那样冷,反而很温煦,在冷冥璃听来已经算的是撒娇了。
他从怀里掏出那本被阿音换过的《春秋》打开给那人看,缓缓吐出四个字:“欲求不满?”
南宫泽被这一出搞得有些生气,但是一看到里面的内容便生气不起来了,南宫泽的脸由原来的白色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他不知为何有些磕巴的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冷冥璃闻言便知道这事不是南宫泽所作,但他还是凑近了那人:“这几天累不累?”
“不……冷将军多事了吧,我累与不累好像与你没关吧?”南宫泽颇为硬气的道。
冷冥璃轻笑,贴近了那人些许,南宫泽被这一举动吓的哆嗦了一下,冷冥璃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人:“你再说一遍?”
南宫泽合了眼,他其实想和那人亲近,但是他不能。
林定国盯着呢,那么多人盯着呢,况且冷冥璃才坐上大将军没多久,他不能……不能这么自私。
他痛苦着,他在淤泥中挣扎着。
“不得……解脱。”这句话是西域哪里人诅咒他与他的母亲的。
正雍二十二年,一月十六日。
那是他出生的日子,亦是他母亲的祭日。
雪似乎是提前得知了那位美丽圣女的意思,停了下来,那位圣女也是一改往日的穿衣风格,穿了一身鲜红色的衣服,她光着脚站在皑皑白雪之上,站在悬崖上。
雪很凉,但圣女似乎并不觉得一样的在风中摇曳着。
直到一个和圣女有些相像的团子出现,打破了这丝宁静,圣女对小团子笑了笑:“泽儿,我梦见你的父亲了,你的父亲还是那样的英俊,亦是那样的温柔。”她顿了顿继续道:“他在梦里说他想我了,所以我想去找他,你自己好生照顾你自己。”说罢从悬崖上一跃而下。
小团子见此不禁嚎啕大哭起来,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惊动了原本看守圣女的人,看守圣女的人见此不禁骂了一声脏话,并且拿西域话诅咒道:“就算你肉体死了,但是你的精神永不得解脱。”他顿了顿又转骂小团子:“还有你,断子绝孙,永生永世不得幸福。”
恶毒的诅咒,从小到大南宫泽已不知听了多少遍了,但是他还是那样的毫不在意,一身傲骨。
傲骨如他,风吹雨打,南宫泽只是默默的受着,敛了自己之前有母亲在时的顽劣性子,把自己变成那举世无双的公子。
琴棋书画,谋略武功他是一个都不喜欢学,但又不得不学。
他已经压抑了许久,于是在请冷冥璃走后便哭了起来。
撕心裂肺。
……
冷冥璃听着那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也不禁落泪,他靠着门滑落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红绳,不禁有些愣神,他把红绳摘了下来,摩搓着。
雪悄然着下着,不知为何本来开的好好的梅花,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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