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南宫泽闭上了双眸,好似在等待些什么一样。
冷冥璃见此心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的疼,那可是他的南宫泽,他的阿泽啊。
他的少年曾经的耀眼,曾经的自信,他如今都见不到了……
“阿泽。”冷冥璃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不怪你,怪我,怪我没有早点遇到你。”
南宫泽也哽咽了起来。
南宫泽何尝不是这么觉得的呢?
“我来晚了,阿泽。”冷冥璃抱着南宫泽嚎啕大哭,不像是那战无不胜的将军。
梅花,高洁之士也,独自在寒风中盛开,不与别的花斗艳。
冷冥璃看着南宫泽心痛不已—这束花理应在寒风中、在乱世中散发他所属的光芒,却被老皇帝这样恶心的人玷污了。
呜呜的哽咽着,哭的不是鬼谷门下第一弟子“梅花先生”而是他的妻,他那少年郎。
“你……带斗笠也是这个原因吗?”冷冥璃哽咽的问道。
南宫泽抬手擦了擦那人的眼泪:“一半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那母亲。”
……
那年的雪下的很大。
草屋被风吹的有些晃,一个蓝发女人带泪痣的女子在屋子里面唱着西域的歌谣,轻轻的摇着怀中的婴儿。
突然一个长着满脸胡子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打破了这丝宁静,他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说了一句不知所谓的西域话后,一手高高举起婴儿,好似在威胁着什么。
女人见此也似乎妥协了什么一般的抱住了男人。
“我的母亲是神女,神女必须断绝情爱,就算有什么情爱也得是草原上的男子而不是像我父亲一般的中原男子……”南宫泽冷笑:“我就是这么一日接一日活下来的,我的血是脏的,人也是脏的,冥璃我配不上你。”
“阿泽。”冷冥璃不禁道:“你配的上,你配的上,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公子世无双的人,永远是我妻南宫氏。”
嚎啕大哭。
这一哭不要紧,要紧的先前的病都开始讨伐南宫泽的这副身子,冷冥璃见此摸了摸泪,找医师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但以后只要有我,你的回忆定是好的。
南宫泽又病了五天,才睁开他的眼睛,冷冥璃把那人扶了起来,给那人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心结已解,南宫泽害羞的有些脸红,冷冥璃见此笑了笑:“这么容易害羞呢?”
南宫泽只是道:“看对谁。”
“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冷冥璃摸了摸那人的头发:“以后可不准瞒我了。”
“其实……阿璃,我被老皇帝召进宫全然不是巧然,而是上官兰雪一手谋划的。”南宫泽顿了顿道:“我查了许久,才发现原来是她一封书信害了我。”
冷冥璃闻言也不禁有些唏嘘:“当初你肯定恨死她了吧?”
“现在也恨死她了。”南宫泽不可知否的道。
“你师傅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把她在师门里除名吧。”冷冥璃道。
南宫泽只是道:“或许吧,毕竟现在她出师了,不过划不划的都没关系,成王败寇,我肯定能成为鬼谷门主,把她除名。”
“我陪你。”冷冥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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