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妃所说的事情,你怎么看?”
岚罂像只懒猫一样躺在秦冉的大腿上,两人皆是席地而坐在凉亭内,地上铺着厚厚的垫子。
“自然是不会如他所愿了,”
“到时孩子出生之后,一月内定是不敢动手,我们手中的证据,就差当场抓捕了。”
“嗯,有道理。”
岚罂侧了侧身子,将脸面向秦冉的小腹,以躲避阳光的直射刺眼。
“阿策之前在京中混淆视听,也有些眉目了。”
“起码他以自己富商的名头,收到过宣丞相的拜帖,都说这人,没钱寸步难行。”
“估摸着是之前打压宣丞相的商铺,有了起色,才让他想要捞一下大条大鱼的鳞。”
秦冉用岚罂的笔迹,批阅着奏章,耳朵依旧是认真的听着岚罂说的话。
“这件事可以完全交给秦策,不用操心。”
“嗯,知晓,阿策的书信中有写到,老乌龟名下的店铺账目不干净的事宜,而且已经安排进一些人手,就差一点,账目就到手了。”
“再等等。”
“嗯。”
“这些奏章批阅完了.....”
秦冉推开小桌,深情款款的盯着身下之人。
原本闭着眼睛的岚罂,只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将他反复煎烤,想忽略都难。
“......”
岚罂不打算回应,装睡,对装睡,指不定就会忘记。
得到不到岚罂的回应,秦冉了然一笑,自顾自的抱起岚罂,朝着室内走去。
“诶诶诶,我都睡着了,你都不放过我!”
岚罂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揽着他的脖颈,由他去了。
“睡着了,这不是醒了吗?”
秦冉以极快的速度剥去衣衫,将人放在榻上。
完了完了,今天腰要不保了!!!
————
半月余这期间,岚罂去过宣临珊的寝宫一次,但是因为身子欠佳,只是唠了两句便走了,并未久留。
宣丞相收到消息时,坐立不安。
这都过半月余了,才有一次机会,而且还被人监视,无从下手,看样子,只能出后招了。
夜色匆匆,一个黑衣人潜进宫中,隐入一座殿内。
黑衣人将一瓶药放在桌上,冷然的盯着面前之人。
“大人说了,这件事你若是办成,那你家人将会收入一百金刀,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是,奴婢知晓。”
女子将桌上的药瓶塞入袖中,毕恭毕敬的对着黑衣人一拜。
“定不负大人所望。”
女子没有太大的波澜,因为自进宫那日起,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生死。
更何况办成此事能给家里带来一笔财富,到时,弟弟们便有娶妻生子的本钱了。
隔天,岚罂寝宫———
(注解:因为生病,将办公占时搬至寝宫小书房)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翠绿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提着食盒。
在岚罂生病期间,不少的后宫妃嫔都会来送一些膳食,补药,若是有机缘,陛下就治好了呢。
那自己就是大功臣,到那时,陛下定然对自己亲耐有佳,所以就算知道补药的效果甚微,也还是有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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