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宫里来人了。”雪鸢走进屋里说。
顾曦月起身,雪鸢为她披上斗篷,长发披在肩上就走出去。
“郡主,可还好?”曹公公问。
“已经好了,劳烦公公跑一趟了。”顾曦月说。
“哪里的话,奉陛下之命,送些东西给您,”公公余光瞟了眼东西,“太后知道老奴来,又送些东西来,要老奴一并送来给郡主。”
“那就谢陛下和太后了。”顾曦月咳了几声说。
“雪鸢。”顾曦月轻轻喊道。
雪鸢转身进屋拿些银子给公公。
“公公收下吧,我们郡主别无他意,只是想让公公买些茶水点心吃。”
“那老奴就收下了。”
送走人后,雪鸢来到顾曦月房里。
“都两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雪鸢说。
“我们宫里没人,这些事自然不知道,你叫落葵去夔王府问一下。”顾曦月坐在椅子上说。
“是。”
夔王府,萧以宸屋外。
“郡主写信那日我们便抓到人了。”洛泽说。
“多夸郡主说的那个药味,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抓到人。”洛川说。
“然后呢?”落葵问。
“人是抓到了,可他们什么也不说。”洛川又语。
“洛泽”屋里的人喊道。
很快洛泽从屋内走出,递给落葵一封信。
“太子那里有什么动静吗?”萧以宸问。
“刚刚探子来报,说太子出宫,往关押皇后的地方去了。”洛泽说。
……
“母后。”
“你怎么来了!你可是储君!”王惠然喊道。
“儿臣遇事了。”
太子将此事告诉王惠然。
我惠然想了片刻,阴险的笑着说:“太子妃也该为我们做点事了。”
太子侧耳到王惠然嘴边。
“儿臣懂了,”太子起身,“母后,待儿臣继承皇位定会接你出去的。”
……
“郡主!”落葵跑进院子。
顾曦月闻声走出屋子,问:“有消息了。”
“那些人招了,说是太子妃指使的。”落葵走到顾曦月身前说。
“去牵马来。”顾曦月着急的喊道。
顾曦月骑上马,奔向夔王府。
顾曦月心生愧疚,她只是想让太子知道教训,却不想将谢蓝栀也牵扯进来了。
到了夔王府,顾曦月快步走向萧以宸对院子,半路上两人就撞上了。
“你怎么来了?”萧以宸问。
“不可能是太子妃。”顾曦月说。
“你怎知不是她。”萧以宸反问道。
“我见过她几次,肯定不是她。”顾曦月肯定的说。
萧以宸停下,看着顾曦月说:“我信你,但无人信她。”
顾曦月跟着萧以宸上了马车。
“我知道你只是想知道太子为什么要派人行刺你,你也并没有想置太子于死地,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他会让谢蓝栀替他顶罪。”萧以宸说。
“放心,我会让帮她的。”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
“等我。”萧以宸说。
殿内除了皇帝、皇后、太后等人还有几位大臣。
太子妃跪着。
“陛下,蓝栀一向懂事不会做出此举动。”谢老太傅说。
“若不是,那人怎会一口咬定是太子妃所为。”张太傅说。
“陛下,臣妾相信太子妃的为人。”皇后说。
“太子妃,你可有何要说的?”皇帝问。
“事已至此,儿臣无话可说。”谢蓝栀说。
“谢蓝栀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做出此等事。”太子说。
“殿下说这话也不怕遭天谴,这皇宫内外谁人不知你我不和。”谢蓝栀道。
“陛下,蓝栀愿从此去守皇陵。”谢蓝栀道。
“陛下,若定要如此,老臣也愿辞官,陪孙女守皇陵。”谢老太傅说着取下官帽。
皇帝起身,说:“摆了,就如此吧。”
“父皇,若定要如此,也得有个期限,谢老太傅一生都为南陵鞠躬尽瘁,谢家因宫中之事已不似从前了。”萧以宸说。
“皇帝,哀家觉得宸儿说的很有道理,曦月我们就在另外补偿吧。”太后说。
“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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