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为我寻来太子妃?”顾曦月问小宫女。
“是,郡主。”
顾曦月看着落叶一片一片的在空中辗转后才落到地面。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这个人。”谢蓝栀踏上长廊说。
“怎会,我顾曦月从不食言。”顾曦月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最近可还好?”顾曦月又言。
“很好,如今德妃为后我更好了。”谢蓝栀坐下说。
“你今日戴的镯子怎么这么大?”顾曦月见谢蓝栀左手的镯子很是宽大,想来她应该不喜欢这样的,于是问。
谢蓝栀一听立马用右手捂住镯子附近。
“没什么,放在那不戴也是浪费。”谢蓝栀低着头说。
顾曦月抓过谢蓝栀的左手,取下镯子,说:“受了伤还戴这样笨重的镯子,不疼吗?”
谢蓝栀摇摇头说道:“习惯了。”
顾曦月从衣服的袋里拿出一小盒药膏,说:“这药膏我最近新研制的。”
谢蓝栀接过,指腹轻轻地按了一下,抹在清淤处,感觉凉凉的,说:“这药竟有一股桂花香,你会医术。”
顾曦月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为何不告知陛下和太后。”
“以前皇后处处压我,如今我也好多了,只是前日不小心撞见太子和平阳罢了。”
“太子子幼就与平阳一起,所以心悦平阳。”谢蓝栀又说。
顾曦月心想,这太子喜欢王语柔,王语柔却喜欢萧以宸,真是……
“那现在你有何打算?”顾曦月问。
“我,我想离开皇宫,去找父母,或者陪祖父也好。”谢蓝栀憧憬的说。
俩人坐了一会儿就散去了。
傍晚,晚膳过后,顾曦月见顾曦臣提着一个食盒,于是跟了去。
“哥,这么晚了,你要去了?”顾曦月问。
“见一位朋友。”
“为何不在府上相见?”
“曦月,为兄先去了,以后再说。”顾曦臣提着食盒快速的走出大门。
……
“今天你来迟了。”
“今日也不知为何,曦月一直跟着我。”
“不好吗?”
“你们一个个阴阳怪气的。”顾曦臣终于上了屋顶,坐下说。
“顾曦臣,你快告诉我顾曦月的所有喜号和忌讳。”萧以宸看着顾曦臣说。
“她在你府上坐了这么久还需要我说什么?”
“今日大典结束后,我拿了酒去,想着可以……但是她竟然不喝酒。”萧以宸有些失落的说。
“这个啊,曦月酒量不好,易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家只喝茶,宫里有宴时也只喝果酒,她不说,我自己也能发现。”
“可是我就是没有发现。”萧以宸注视着前方说。
“怎么想放弃了?”顾曦臣笑着说。
“有什么的,以前我以为白薇是白色的蔷薇,却不知道是一味药。”顾曦臣苦笑着说。
“往事我们就不提了,你快些说曦月的喜好和忌讳。”萧以宸催促着。
“……就这些,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顾曦臣拍了拍萧以宸的肩,“对了,过几日我就下南了,曦月就拜托你了,可别让我失望。”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萧以宸问。
“今日。”
“那你注意了,有的官员认为山高皇帝远没有人能管住他们,都不知道贪污了多少。”萧以宸认真的说。
“叶千玄去我府上多次,我都帮你挡了,你……”
“感谢,我自有办法应对。”
“作为兄长我事先声明,如果最后曦月心有所属我是不会帮你的。”
“好的,哥。”
“萧以宸,我才大你两月。”
“反正以后都要叫,你就先听听。”
“别这么自信,你可配不上我家曦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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