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府。
“郡主,您当真没事?”雪鸢跟着顾曦月走进房间问。
“真的,你下去吧,”雪鸢正转身,顾曦月又说,“对了,晚膳我也不用了,我哥若是问起你就说完用过了。”
“今日的事?”雪鸢轻轻的问。
“初尧怕是已经告诉我哥了。”
晚上顾曦臣来到顾曦月院里。
雪鸢:“相爷。”
“郡主,休息下了。”走到门前停下问。
“早歇下了。”
顾曦臣还是走进屋内,到顾曦月床前,看着她的手上被白色的布条缠着,便皱起眉头,面色十分凝重。顾曦臣绕过屏风,来到桌前。桌上放着几瓶药,还有顾曦月换下来的,带着血渍的绷带。
顾曦臣走出屋子,轻轻地关上房门。
雪鸢跟着顾曦臣走到院门。
“相爷,慢走。”
顾曦臣停了下来,低声道:“希望没有下次。”
雪鸢打了一个寒颤,说:“是。”
顾曦臣走后,雪鸢坐在门槛上,正好落葵走来撞见。
“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相爷来过。”雪鸢叹气的说道。
“相爷责备你了,今天的事又不是你的错,是她说我自己要接那鞭子的。”落葵不满的说。
雪鸢立即站起,说:“你小声点。”
落葵哼了一声。
雪鸢又坐下,笑着落葵的手,示意她坐下。
落葵坐下,雪鸢双手握着落葵的手,笑着说:“你看你因为我受责备而生气,相爷因自己妹妹受伤而斥责我,不都是一样的吗?”
落葵抽出手,说:“那里一样!”
“好了,相爷没有责备我,也没有罚我,是我见相爷面色凝重自己吓的。我来府里这么久,还从未见相爷脸色这么难看过,看来相爷是真的疼爱郡主。”
落葵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真的,相爷只对我说了句‘希望没有下次’”雪鸢学起顾曦臣的语调说。
见落葵笑了,雪鸢拿出一支粉白的发簪放在落葵手里。
落葵见是顾曦月买的,便将发簪还给雪鸢,说:“她的东西我才不要。”
雪鸢笑了笑,从自己头上取下另一支,两支发簪放在一起。
“看一模一样呢,我后来还特意去问了店家,店家说这对是独的,”见落葵依旧不语,“我看相爷郡主都有玉来寄托,怎么就单单我没呢。”
“我要还不行吗!”落葵夺过发簪。
“确实郡主也是看这簪子是双生花才买的,虽然她不说但我知道。”
“就你知道她的好。”
……
朝堂上。
“各位爱卿,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皇帝有些疲倦的说。
顾曦臣站出,说“臣有事启奏陛下。”
“什么事,说吧。”皇帝内心有些难过的说。
“臣要告张太傅孙女,张南嫣。”
“噢,什么?”皇帝有些高兴的说。
“张太傅孙女张南嫣当街鞭打舍妹顾曦月一事。”
“什么!”皇帝喊道。
“陛下明鉴,不是鞭打是误打,误打。”张太傅跪下说。
“误打?确实是误打,若非误打那一鞭子怕是要打在一个孩童身上吧,太傅。”顾曦臣看着张太傅说。
“陛下,昨日一孩童因冲撞张太傅孙女,便要遭受鞭打,舍妹曦月见此,便赤手接住太傅孙女的毒鞭。”
“顾相,还是莫要胡言,何来毒鞭一说。”张太傅说。
“禀陛下,下官昨日府上的小厮说也说,他在街上看见有人救下一个要被鞭打的孩童。那人上了马车后还说什么鞭上有毒,怕是没有下回了。这么一说就便对上了。”林尚书说。
“张济!”皇帝气愤的喊道。
“陛下恕罪,那孩童突然出现,马夫一下拉紧缰绳,马车顿时停下,南嫣在车也受了伤。”
“就算如此,驱赶便好,何必鞭打。”
“是啊,况且还是个孩童。”
堂上议论纷纷。
“陛下,此事我定会给顾相一个交代,不必在朝堂之上谈论。”张太傅说。
皇帝看着堂下不知从何下手。
“父皇,儿臣认为不妥,当初您封长乐郡主时,说她一切待遇与公主一样,若朝堂下解决此事,岂不是让全京城的人都觉得长乐郡主好欺负。”萧以宸说。
皇帝不禁笑了一下,说:“也对,张爱卿你看如何?”
“臣知罪,听凭陛下发落。”张太傅说。
“曦臣,你看。”皇帝问道。
“刚才听太傅说,您孙女也受伤了,那就不必上门致歉了,此事就这么过了。不过在马车内受伤,想必这马车行驶过快,太傅还是还匹跑得慢的马吧。”顾曦臣说。
皇帝听了憋笑着说:“既然如此,那等张小姐伤好了再步行至顾府向长乐郡主致歉。”
“是。”
“还有你管教不严,朕罚你三个月俸禄。”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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