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克明:你有病吧!
沈克明:你给他说这些事干嘛?
徐湚:你以为我想说,他已经调查出很多事情了,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沈克明听了这句话,他愣住了,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他经常在军营里,又怎会知道家里的事情。
看着沈克明什么话也不说,徐湚大概也猜到了经过了。
徐湚:好了,这件事先到此为止,说吧,怎么救治?
沈克明:帮他回忆温馨美好的场面。
徐湚:好吧。
徐湚:那你出去吧。
沈克明:为什么?
徐湚:你出去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沈克明:好吧。
沈克明出去后,时间一点点过去,而屋内的人却没有一点动静。
他居然有些焦急了,推门而入。
看到徐湚跪在地上,双手敷在方宥维握成拳的手,不停地在道着歉。
他很奇怪,走上前对徐湚说:
沈克明:你为什么要道歉?
徐湚:这是我的过错才致使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沈克明突然扑向前,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怒不可遏地吼:
沈克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现在是道歉的时候吗?你难到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
徐湚:我……
沈克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再不好好弄,你以后就别想再见你这宝贝徒弟了!
徐湚居然犹豫了一下,才回答说:
徐湚:好。
沈克明出去了,过了很久,还是不见动静,他再一次推门而入。
沈克明:你到底在干嘛?
徐湚:我试了,没有效果……
沈克明:连你也没有效果吗?
徐湚:你试了吗?
沈克明:你怎么会觉得他的信任之人是我?
徐湚:试试吧。
沈克明:……行。
徐湚:我先出去了。
霎时间,屋里只剩下沈克明和缩成一团的方宥维了。
沈克明俯身将嘴放在方宥维的耳边,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有想到要说什么,落到方宥维耳边的只有不断他呼出的热气。
沈克明:你……
沈克明:还好吗?
沈克明:我知道你知道真相一定会受不了的吧……
沈克明:可是,我们的命在他们的手里,我们也无可奈何啊。
沈克明说着说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就开始回忆起两个人的初次相遇。
从他第一次见到方宥维,听到他唱戏,他就有些关注这个人,他的眉眼如画,整个人并没有太多的装饰,除一身戏服,留给他的就只有那双含情的眼睛。
方宥维似乎融入了每一个角色,他的眼神始终演绎着不同人的生涯,他能够演活每一个人,却始终无法演出自己的个性。
回忆着回忆着就到了沈克明娶亲的片段了,当他知道自己的娶亲对象是方宥维时,心里即惊喜又失落。
沈克明:你记得吗,那天晚上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时,我对你说了一句话。
沈克明:那是我结合所有听过的戏,才做出的评价。
沈克明:你很好。
“我觉得你唱的戏还不错。”
“你很好。”
这大概是方宥维听到一个陌生人对他的最好的评价了吧。
沈克明轻拍着方宥维的后背,仿佛在哄孩子入睡。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动了动,只是微微一瞬,就被他捕捉到了。
他轻声的呼着:
沈克明:方宥维?
沈克明:方宥维?
沈克明:你醒了吗?
这时,他觉得自己身下的人似乎不再畏缩,逐渐伸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方宥维缓缓地抬起了头,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方宥维沈……少爷。
沈克明:我在。
此时此刻,沈克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复他。
他起身,站直了身体,走出了门外。
徐湚:怎么样,有效果吗?
沈克明:还行,反正他是醒了。
徐湚:那就好。
徐湚:那我……先走了。
沈克明:你不去看看你那宝贝徒弟吗?
徐湚:不去了。
方宥维师父――
方宥维咳――
方宥维先别走。
徐湚转过身,看到的是披了一件单薄外套的徒弟。
鹊儿:少夫人,你终于醒了。
徐湚欲言又止,他被鹊儿打断了话语。
沈克明:方宥维,快进去!
方宥维嗯?
方宥维你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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