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方亦：那我先出去了。

方宥维（小时候）嗯。

届时，虞文端着碗走了进来。

虞文：你好一点了吗？

方宥维（小时候）恩。

虞文：你的粥。

说着，她把碗递了过来，方宥维双手接住。

虞文：你觉得怎么样了？

虞文：还头晕吗？

方宥维一边喝着粥，一边摇了摇头。

虞文：那就好，我去给你端药过来。

方宥维点了点头。

虞文：唉。

方宥维（小时候）（我的出现真的是对的吗？）

虞文：你的粥喝完了，就把药喝了。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宥维始终看着眉头蹙起的这个女人，也把粥和药喝完了。

虞文：唉，你要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吧。

她拿着碗转身就出去了。

方宥维想着，感觉头有点晕，就躺下睡了，迷糊之中，他听到两个声音在自己边上回响。

方曦月：哥哥，他就是爸爸说的新的家庭成员吗？

方书杰：看他这个样子，是了吧。

方曦月：哥哥，他为什么还睡着啊？

方书杰：谁知道呢，唉，爸爸妈妈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再养一个吃闲饭的。

方曦月：哥哥，那还有的吃闲饭的是谁啊？

方书杰：你不需要知道。

方曦月：哦。

隐隐约约，很不真切，方宥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子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

他极力地坐起来，对着两个人笑了一下。

方曦月：哥哥，他醒了。

方书杰：哦，你醒了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介绍一下，我叫方书杰。这是我妹妹，她叫方曦月。

方曦月：你好，我叫方曦月。

方宥维愣了一下。

方曦月：哥哥，他怎么不说话啊。

方书杰：喂，我妹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方宥维（小时候）我叫方宥维。

方书杰：原来听得到啊，我告诉你，虽然你比我年龄大，我是不会叫你哥哥的。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曦月：哥哥，爸爸跟我们说要叫你哥哥，你同意吗？

看着眼前这个眼睛里充满了光的女孩子，他点了点头。

方书杰：哼。

方书杰：妹，我们走。

方曦月：哦，好。哥哥，我以后再来看你。

方书杰：你别叫他哥哥了，听着真刺耳。

方曦月：嗯？

方宥维（小时候）（原来我这么不受待见的吗？）

他就着这样的想法，迅速穿好了衣服，刚准备下床，就被方亦给拦住了。

方亦：你怎么还穿着你的旧衣服啊，那能御寒吗？快吧这件衣服换上。

方宥维接住了一件棉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霎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就像起了一团火似的，暖和的无话可说。

方亦：我的两个孩子，你也见过了吧，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啊。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宥维（小时候）（当你知道我怎么想，也还会这么冷静吗？）

方亦：我给你弄到学堂里去了，你以后要和他们一起上学了。

方宥维（小时候）（上学吗？）

方宥维（小时候）我不去。

方亦：这孩子，你不去上学你要干什么？

方宥维（小时候）我可以去挣钱啊。

方亦：你放着好好的学不上，非要去挣什么钱。方宥维，我告诉你，这学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方亦：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用的是知识，而不是蛮力。

方宥维（小时候）我去。

方亦：说好的啊，不许反悔了。

这天晚上，方宥维想了很多……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脑子最乱的时候，而他自己却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他如愿以偿地和方书杰与方曦月一起到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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