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门前,扶风立马转身,却被虞音离叫住。
她双手环胸,没好气地说:“喂,你家大人让你在我这待着。”
扶风转身,板着脸,冷声道:“我凭什么信你?”
“唔,你是没理由信我,可到时候坏了事,别说我提醒你啊。”虞音离耸了耸肩,嫌弃地说,“要不是大人说啊,谁想和你这个死鱼脸待着。”
扶风白了她一眼,想想也是,她没有理由骗自己。
“说吧,大人要我们做甚?”
虞音离听罢,单手推开房门,有手支着头,身体靠着门,挑了挑眉,坏笑着说:“秉烛夜谈,了解一下?”
扶风蹙着眉,忽觉得背后一冷,不由得拉紧了衣领,踏进房门。
夜已深,府衙内静悄悄的,偶尔有三五人提灯巡逻。
一黑衣人翻墙而入,摸到沈喻之门前,往内吹了些迷烟,接着轻轻推开门,借着幽光摸了半天,才到床榻边,轻轻晃了晃床上的人,见没反应,又猛地晃了晃,正松一口气,就听沈喻之无奈的声音响起:“别晃了。”
那人瞪大了眼,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心想着怎么还给自己晃醒了,看来下次要轻点才行啊……不过这迷药也太不好用了,得让他们赔我钱才行!
她想着,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口,推开门,就见虞音离微笑着站在门前,朝她挥了挥手,她一愣,下一秒无情地关上了门。又一个箭步,推窗,就见扶风冷若冰霜的脸,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无情地关上了窗,走到房内正中央,双手环胸,付之一叹。
虞音离和扶风随后也进到房内,门外站了一排衙役,皆是双手环胸,冷漠地盯着她。
“姑娘这是不走了?”沈喻之微微一笑,打趣道。
“打不过,怎么跑?”她摆了摆头,语气颇为无奈。
虞音离笑了笑,推了推扶风,说:“点灯啊,不怕人趁黑跑啊?”
扶风翻了个白眼,从袖中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灯,屋内顿时亮堂不少。
黑衣人看清沈喻之衣冠整齐,懊恼地闭目,深吸了口气。
沈喻之微微一笑,拱了拱手,对黑衣人说:“客人来做客,固不应如此,只是姑娘穿成这般模样,总免不得让人怀疑是贼人。”
那人闻言摘下了面纱,赫然是望月楼老鸨的脸。只是卸去浓妆,脱下华衫,身着黑裳,梳灵蛇髻,淡扫弯眉,媚眼如丝,落一泪痣,浅勾红唇,勾魂摄魄,万般妩媚。
虞音离勾起了嘴角,朝扶风挑了挑眉,扶风不住翻了个白眼。
先前。
虞音离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衣服一扯,双腿一跨,随意就在桌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喝完还“哈”了一声,擦了擦嘴,无奈地感叹道:“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可惜啊,又没觉睡了。”
扶风板着脸,一副高冷的模样,双手环胸,居高临下般看着她,一脸的不耐烦。
虞音离放下杯盏,抬眸瞥了他一眼,嫌弃地说道:“杵那干什么,坐下!”
扶风闻言,依旧板着脸,在她对面坐下,一脸排斥地盯着她。
她为扶风倒了杯茶,伸手放到他面前,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正打算喝,看扶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顿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干嘛,你还怕我下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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