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芷用被子裹紧了身体,不知道仲孙楷这会出去之后,是如何解决这生理需求的?
不过,她知道,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仲孙楷为了不伤及自己的身体,这样忍而不发,倒是挺难为他的。
他的武力远远在自己之上,刚才手腕被他抓住,一把脉,就让他发现了。
没错,她给自己身上下过禁忌,自从练功之时就开始了。
在“祥春楼”的时候,她日夜都在修习《水云诀》,里面是男子才能修习的功夫,她作为女子身,要修炼就必须以男人的身体来练习。
这六年来她都像男子一样的生活,没有了每个月必须经历的那几天。
这对她来说,不是轻松,反而更加痛苦。
因为强行逆转了体内正常的运行,身体的自然循环被改变,没有了正常的出口,七经八脉都得不到舒缓。
所以每到那几天,她就犹如烈火焚身,那种千万蚂蚁噬骨的滋味,让人痛不欲生,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次又一次了。
而且这禁忌一下,特别损伤真阴,如果真要和男人同房,将性命堪忧。
但她不后悔,为了族里的血仇,为了找到爹娘,再怎么样的痛苦她都会承受。
据说这《水云诀》是一本天下武者都在寻找的武林秘籍,但她却是被迫修习的,因为给她的人是她的娘亲。
那天娘亲将书匆匆忙忙地塞给自己之后,就被爹叫出去了,说是全族人都要到祠堂祭祖。
她问娘亲:“我也要一起去吗?”
“今天你别去,好好呆在家里,将书保管好,千万不能让其它人知道,等我回来后,再跟你细说。”娘亲说完就匆促走了。
虽然她很是不解,干嘛剥夺自己祭祖的权利?但她一向听话。
可是爹娘许久未回,她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最后忍不住跑到祠堂去找他们。
到了那里,她看到的是遍地死尸,老人小孩无一幸免,空气里尽是腐肉烧焦的味道,而祠堂早已经烧成一片废墟。
里面有经常给她做好吃的陈大婶,经常带她摸鱼虾的黄叔叔,还有那些成天和自己一起嬉闹的小玩伴们,就这样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她满目疮痍,肝胆欲裂,连哭喊都忘记了。
但她还是忍着恐惧,焦急地将每具尸体都查看过了。
发现其中没有爹娘,她总算感到了一丝庆幸,但还是惊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呆立在那里。
这时,她听到远处有马啼声朝这边过来了,于是她急忙跳进旁边的水塘里,在水里憋着气,只是露出眼睛。
对于池塘,她熟悉得就像在家里,因为从小就一直来这里玩。
她从荷花丛中扯过一片荷叶,顶在脑袋上,然后目不转晴的望着那一队人马奔驰而至。
只见来的是一列马队,整队威风无比,全是清一色的黑色高头大马,在马屁股差不多相同的位置,都有一处明显的标志,那里有一小撮毛是白色的。
骑在马上的人身上穿的也是清一色黑衣,脸上全部蒙着黑布。
那些人到了现场,除了有一个人仍旧坐在马上,其它的立刻下马仔细搜查,连石头鏠里的草丛都没放过。
最后有人指着地上一具小孩子的尸体,对为首的人拱手道:“报告主上,族长夫妇两人失踪,他们的小孩子已死,其它的什么都没找到。”
芥芷在水塘下面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认为那具烧成黑炭的小尸体会是自己?
但这样的结果对自己来说只有好处,所以她默认了,因为在她心里,也是当自己已经死了的。
过了不久马队就走了,她一直等到晚上,才敢从水里爬出来,当时牙齿冷得打颤,浑身已经被水泡得有些浮肿了。
当她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回家的时候,发现门口已经被贴上封条,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一切灾难变故,可能都与娘亲塞给自己的那本书有关。
那书在出门前,被她藏在门外那棵槐树上的鸟窝里,于是,她连忙爬到树上一看,还好书还在。
她从小就被称为神童,文章过目不忘,三岁能作诗,五岁能知天文地理,于是她将书翻看了一遍,然后烧了。
走到卞京城里,她发现外面到处张贴着爹娘的画像,上面写着“族长叛逃,捉拿有奖”的悬赏。
她绝对不相信爹娘是什么叛徒,会屠族而逃。
但她那时才9岁,没有能力查明真相,只好到处乞讨流浪,最后进了“祥春楼”才得以生存。
仲孙楷刚才的声音犹在耳畔,让她尽早恢复?
笑话!
那不是让她自废武功吗?那还不如叫她尽早去自我了断好了。
芥芷静静地躺在床上,斜眼望着窗外,秋风瑟瑟,树叶婆挲,黑夜那么长,何时才能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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