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昏暗,吴雪茹不敢乱动,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陈锦年:母亲说让我早点回来和你多培养培养感情!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碰你?
陈锦年的话深深地伤害到了吴雪茹。
吴雪茹婆母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趁着陈锦年发愣的时候,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忍无可忍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
陈锦年:你他妈的又打我?
陈锦年已经不记得这是被她打过的第几个巴掌了。气的红了眼睛,像个要吃人的老虎。不由分说,按住了她的两个手臂。
吴雪茹陈锦年,你混蛋,别碰我!
陈锦年一阵冷笑
陈锦年: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夫君,自然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不管吴雪茹怎么哭喊。陈锦年都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
她的一次次挣扎,无疑是激起了陈锦年的征服欲。他几近疯,狠狠地咬了吴雪茹的下巴。
吴雪茹属狗的啊?
陈锦年:疼吗?
吴雪茹废话,我咬你你试试?
吴雪茹的语气十分生冷,
陈锦年:呵呵,记住今晚的疼痛,这是我给你的教训。再敢打我,爷剁你爪子!
良久,一股燥热生了起来,吴雪茹心跳加快,小脸红的像个熟透了苹果,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陈锦年冷哼一声,
陈锦年:呦!这回不装贞洁烈女了?
帷帐徐徐落下,红被翻滚,男人的粗喘声与女子压抑的哭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
门外守夜的杜仲和春草,早已困得互相依偎着打起了瞌睡。
天空终于露出了鱼肚白,望着身旁熟睡的美人,和床单上的那一抹猩红,陈锦年心口不禁有些发堵。
这是陈锦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过妻子。尽管那张脸昨日被烫的不轻,可没被烫到的地方,像剥了壳的鸡蛋似得。长长的睫毛,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不禁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睫毛,喃喃道:
陈锦年: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非要当个刺猬呢?
品尝到了她的美味,如果不是要随父亲出远门,陈锦年真想把她咬醒,再蹂躏一番。
于是,他轻轻地穿上衣服,帮她掖了掖辈子,生怕吵醒她。在她头上留下一吻,走了出去。
“吱——”
吴雪茹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睁眼一看,大红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春草和姜嬷嬷端着水盆,拿着净脸帕子走了进来。
吴雪茹害羞的立马“嗖”的一下,拉上了辈子,将整个人都包在里面。
姜嬷嬷:姑娘,快起来吧,一会耽误了给夫人请安可不得了。
哪知,吴雪茹往床下一迈,顿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想起昨夜,不由得脸红。
吴雪茹三少爷呢?
姜嬷嬷:姑爷一大早就随着老爷处理公务去了。
慈安堂内,陈夫人已经坐定,昨天的事,吴雪茹十分抱歉。忙跪下请罪,
吴雪茹儿媳有罪,惹母亲生气了,不敢奢求母亲原谅。请母亲责罚。
陈夫人看着儿子走路姿势极为别扭,领口被故意拉高,隐约有淡粉色的痕迹。顿时心中了然。眼底的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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