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茹我、我不会……
此话一出,吴雪茹便后悔了,心底暗骂自己定是脑子抽疯了竟然说出这样愚蠢的话。
就在吴雪茹做好了准备的时候,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陈锦年:想多了,我只是怕你掉下去!新婚之夜新娘摔死了,没得传出去说我克妻。
身旁的人已合眼躺下,吴雪茹却是走了困,竟睡不着了。她睁眼看了喜房内红烛高燃,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熬到什么时辰才睡过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露出些鱼肚白。
姜嬷嬷:少夫人快起来,老奴要给夫人验喜帕了。
吴雪茹什么喜帕?糟了
吴雪茹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见姜嬷嬷一边催促,一边伸手去拽喜帕。她忙用手阻止,奈何姜嬷嬷只当她是害羞。
姜嬷嬷:少夫人别不好意思。这是规矩
让吴雪茹意外的是,那张本该洁白的喜帕上,分明有一坨血迹。
看来,那人也没那么讨厌,他定是割伤了自己。一抹笑意不自觉的在嘴角泛起。
姜嬷嬷见状,眼角的笑意更深,忙吩咐道
姜嬷嬷:春草,快替少夫人更衣上妆。
就见春草和一个面生的丫头便推门来。
半夏:奴婢半夏给少夫人请安。
那个身着鹅黄布裙的丫头便上来躬身行礼
吴雪茹起来吧。
吴雪茹上下打量起她来。长的一脸忠厚老实相,眼睛里却放着精光。
许是注意到了主人家的打量,
半夏:禀少夫人,奴婢原是三少爷身边的内宅一等女使,由少爷做主拨过来给您使唤。
吴雪茹好姐姐快起来,夫君身边的人我自然是极为敬重的。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多了层防范。毕竟不是自小跟在身边的。
半夏:奴婢如今只是少夫人您的人!定以您马首是瞻!
吴雪茹郝伶俐的丫头!伺候我梳妆吧。
按例她今天还是要穿红去给长辈敬茶,去祠堂祭拜,两个丫头便有条不紊地交手协作了,虽然看着忙碌,却是极有效率的,不一会,便替吴雪茹妆点妥当了。
望着镜中的自己,已经梳起了妇人的发饰,吴雪茹不禁有些恍惚。
小轩窗,正梳妆,陈锦年来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这样的容貌,不怪二哥动心。轻咳一声,
陈锦年:好了吗?是时候去慈安堂请安了!
陈锦年携着吴雪茹一起往正院走去,一路上遇见的女使婆子们都笑盈盈地朝着二人行礼问安。
绕过绘有石榴结百子图案的刺绣屏风,穿过一道高大精致的垂花门,一直走到正厅。
从外面望去,屋里的装饰极为考究奢华,一张紫檀八仙桌迎面摆着,上面摆放着一尊冰裂纹花瓶,还有一套精致的大玉川先生。地上铺着一层厚实的虎皮毯,一脚踩上去就像是踩在云朵中那样软和。
单看这奢华的摆设,吴雪茹便知陈家的富庶,想必这么多年卖药没少贪了黑心钱。就像逼迫自己嫁过来那样。
可这样的大家族,就算是娶继室,也轮不到自己啊,为何以救命之药来威胁她?莫不是这陈锦年有什么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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