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少夫人,不好了,江夫人来了!
这日,吴雪茹刚刚坐定。妾室们站了一院子。刚要叫进来请安,半夏便带着小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回禀。
吴雪茹江夫人?哪个江夫人?
半夏:回少夫人。江记饭庄就是她们家开的。奴婢瞧着她气势汹汹的,忙过来告诉您一声。
吴雪茹知道了,来者是客,叫……
妾室不宜见客,吴雪茹本打算叫一众妾室回去,可话还没有说完,门被一脚踢开了。吓了她一哆嗦。
院中的女人们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议论纷纷,躲在窗脚向里面望去。
江彩凤:陈三少夫人,你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吴雪茹怒火中烧,
吴雪茹你谁呀?门房都是死人呐?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进放?脑子被狗吃了?
吴雪茹此刻,就想一直炸了毛的小狮子。此话一出,惹得院中的女人一阵笑。
吴雪茹没规矩!
这话,像是说给外头听得,亦像是说给江夫人听得。
江彩凤: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当真是穷乡僻壤来的。
江彩凤毫不客气。出声讽刺。
吴雪茹穷乡僻壤?我们沧州,土壤肥沃,桑麻遍地。没有沧州,你吃什么?没有我们家的笔墨纸砚,你用什么?哦,我忘了,我们吴家砚台,你也用不起。
江彩凤:你说我穷?
吴雪茹江夫人,你没有拜贴便登门,我也依旧准备在正厅接见你,只是,你进来就踢我的门,真当我们陈家三房好欺负吗?
江彩凤:吴娘子,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吴雪茹难不成我家三爷去你们酒楼吃饭没给银子?来人啊,取银子去。给双倍!我陈家穷的只剩下银子了!
姜彩凤本以为这个新嫁过来的女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却是个硬茬!不好拿捏。
柳疏宁:哎呦,小祖宗,这是怎么啦?
门外的人们看见奶嬷嬷们提溜着几个孩子走了进去。庭柏和庭梧的脸上还挂着伤。淑娴的头发,乱蓬蓬的。
吴雪茹呀,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打架了?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说话。
这时,一个脸生的侍女领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小男孩走了进来,个头比庭柏还高上几分。
吴雪茹这是?
江彩凤:吴娘子,你看看。看你们俩这几个孩子把我儿子打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吴雪茹眉头一皱,看着那个孩子,哭着鼻子,鼻涕蹭在了脸颊上。那个头,那身板子,怎么……
吴雪茹淑云,你跟母亲说,怎么回事?
陈淑云:母亲,他先抢了淑仪的风车,又吃了淑贤的杏仁露……
陈淑云气鼓鼓地看向那个小胖孩儿。
江彩凤:不过就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你们五个合起伙打我家儿子自己啊?真是少教!
还没等吴雪茹接上话,乔姨娘便不合规矩地从门外进来了。生怕吴雪茹处罚庭梧,像极了护崽儿的母鸡。
乔姨娘:你少叫!你也没少叫!你们全家都少叫!
乔姨娘的嗓门极大,此话一出,门外读过书的妾室都笑出了声。江彩凤气的伸手便要打她,吴雪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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