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去休息吧...你不懂的,有些事情,真的...无法阻止,更别说保护了。”
说这话的时候,元酒没有去看他,反倒是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酒瓶子...
“我...不知道这些,但是...但是...我只想强大起来,...然后,尽我所能,去保护你;小白知道的...小白很笨,还特别弱...但是漂亮哥哥,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看着小白哭成那样,说实话,元酒的心竟也有些隐隐作痛,自己心软了,而且还是个孩子。
“......好了,小白不哭,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哭太久了会变丑的...”
“那你...就答应我,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次元酒倒是直接对上了小白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纯粹,很清亮,眼里还映着一个人,是元酒。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小白,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傻啊?就这么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值得你去信任,去保护吗?”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就是想拼尽全力的去保护你,不想让你受伤,不想你像今天这样,漂亮哥哥,我喜欢你眼神里有光样子,像是很久以前,我们就见过了。”
说是其余的九岁孩童说出这般话,元酒肯定不信,但这人是小白,所以他愿意信这么一次。
他还想再与自己的父亲做最后的博弈,再看清,平遥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说罢,元酒翻身一跃,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冬日的月亮,虽有些残缺,但胜在花好,人好,而对于这时候的小白来说,元酒,是他的神明,是他想用尽一生,去保护的那个人。
“小白,你还愣着干什么,走了,回去睡觉。”
小白闻言,用衣袖狠狠地抹了吧,鼻涕和眼泪,快步追了上去。
“你看你,早和你说了,哭久了会变丑的...”
嘴上说着,手里还是拿着帕子,擦着小白脸上残余的泪水。
“漂亮哥哥,那你会嫌弃我吗?”
“那可说不准,看你表现咯。”
元酒笑了笑,刮了刮他的鼻梁,看着小白的眼睛,很清亮,而且和之前的自己真的好像。
而在转角的街巷里,有一人影,正是刚才离开的林樾...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洒落在客栈的床沿,而榻上却空无一人...
叩叩...“大师兄,你起了吗?”
此刻屋外的林樾很是小心,一开始他是不怕的。
但就在昨天,他看到了,自家师兄的另一面,也听到了他和小白的对话,但仍就小心翼翼。
“大师兄...?”林樾又喊了几声,见屋内无人应答,便推门而入“那我就进来哈。”
这屋子跟昨日的变化不大,但他知道,师兄回来睡过,毕竟屋里的沉香留下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
林樾笑了笑,但眼神里却流露了一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落寞,自己从小就被安排在大师兄身边,本应该将他了解透彻...
但在昨天的情况看来,自己了解的,也不过是表面的那个大师兄。
此时,桌案上的一枝蜡梅,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向前走去,识海中传来一道声音:“小林子,不必找我,带上小白,你们先去府衙,我稍后就到”
这留话的人正是元酒,至于他去干什么了,话语中并有留下什么线索。
等元酒来时,已是巳时。
“大家早上好啊”元酒笑着走来,向府衙里的一众人物纷纷问好。
依旧是眉眼如画,满目星河,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温润可亲的鸣凤派大师兄,元酒,也是元卿澜。
“林樾,案子查的怎样了,可有进展?”说话间,元酒还不忘给那一大一小顺顺毛。
“大师兄...你,哎,算了,回去再给你说吧,一开始是有线索的,但到后来,有些难办了...”林樾说着,脸上也开始有些面露难色。
“没事,你带我过去看看吧。”
“好,那小白...怎么办?”
小白:“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们,放心,小白很乖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有了这话,林樾才敢带元酒进入档案室。
“大师兄,你看,这本档案里,是否有些古怪”
如下:
正月二十六日,城外一女童失踪;次日就有一男童于护城河溺水而亡。
而就在男童去世不久,女童又自己回到了家中,行为举止虽与之前相同,但几日过后,那女童家中仆人反映,夜晚自家择叮的会有一些奇异声响,且自家小姐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一男子,大家都在以为女童是过度惊吓后所遗留下来的症状,可奇怪的是,那名反映的仆人,最后也失踪了,所以此案变不了了之。
“大师兄,这事你怎么看?”
“确有古怪,那你搜寻到的其他线索呢?”
元酒有些若有所思,但一时无法得出结论,便只能先考虑其他线索。
“还真有,这里还有一条线索,也是关于那女童的”
随即,林樾拿出了另一本档案,但那本档案的纸页,有些泛黄,许是有些年纪了吧。
…………作者大大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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