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转眼几日就过去了,初七这天早晨白温良起了个大早把要带的东西和王一博可能要用上的东西收拾在一个包裹里,然后就温了小粥坐在院子里等天亮。
人在有大事和在意的事要来临时总会精神紧张,白温良昨晚也就朦朦胧胧的睡了三四个小时。先前是躺在床上看窗外的月光睡不着,白温良也不敢翻身怕吵得王一博睡不着,后来太累了也就慢慢的也就睡过去了。
在梦里白温良忙碌的奔走在充满红色的幔帐的屋子之间,“涵子!我回来看你了!你在哪!”白温良气喘吁吁推开一个一个屋子的门终于在记忆里的主厅见到了穿着格外华丽的嫁衣的白温涵:“良良!你可算来啦~我可等你好久啦~”白温涵拖着长长的裙尾向白温良展开了双臂,“姐姐!”白温良飞奔过去投入白温涵的怀抱。“良良你看,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姐姐最好看。”
“哎?怎么不见你带你的相公回来呢?”
“他一直跟在我后面呀?”白温良转头真的不见王一博开始慌,“怎么不见了?”
“莫不是跟丢了?你快去找他吧,这乡里乡间的摔了可不好。”白温涵推着白温良让她去找人。
“那你等我,我找到了就回来。”白温良跑出屋子沿着小时候天天上学堂的路上一路跑走一路叫:“博哥哥!你去哪啦!博哥哥!”
这时白温良一抬头发现王一博拿着一把扇子背对着她站在路中间,身上还穿着白温良第一次在亭子里见到他时穿的那件浅绿色衣服束着腰带站在那就像那天上下来的男仙子一样干净脱俗。
“博哥哥!跟我回去吧,我带你去见见堂姐。”白温良加快脚步跑上前去。她拉着王一博的手把他转过身来,那一瞬间她被反茧住了手,“博哥哥?你干嘛呀?”白温良疑惑的抬起了头。那一刻她愣住了,她用着颤抖而恐惧的声音问到:“d…爹,你这是干...干什么呀?”说着说着染上了哭腔。原来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哪里还有王一博在?在眼前的只有那天告诉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的父亲,白温良估计到死都会记得当时自己父亲的那副感情淡泊甚至能看得出厌恶的表情。
“良良呀,你怎么跑回来了呀,你是没给那王少爷冲上喜还是自己偷偷跑回来了呢?”白父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了捆绳子,反剪了白温良的手就把她捆了。
“爹!我没有!我没有!你放了我吧!我带着王少爷回来了!他来了!我没跑!”白温良开始撕心裂肺的哭,连心口都一抽一抽的剧痛无比。
“那人呢?我可只见你一个人回来了。别说了,既然你自己跑回来了,那正好河西镇那断了腿的老地主前几日刚开始脱人找填房,秀丽端庄的开价可高了,你就给我去陪他吧,这样家里也好生活不是?”白父拽着白温良就要拉着她走。
“不!爹!我不要!我求你我求你了!放了我吧!。”白温良崩溃嚎着嗓子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求着自己的父亲。
可白父就像没有一丝感情似的就要拉着白温良去,硬生生把跪在地上的白温良拖了几米远,“爹!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爹啊!!!!”
白温良在梦中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中被吓醒,醒来时还全身一颤浑身都僵硬的不敢动。而睡在一旁的王一博好想感受到白温良的颤抖伸出手来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白温良的胸口。
白温良还以为王一博醒了转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身边的王一博,发现其实王一博并没有醒安抚自己也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而已。她抹了一把早已满脸横流的泪水看向窗子的方向发现月光已经很暗了,估摸着也快天亮了,左右自己是睡不着了索性就躺在床上缓一缓脑子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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