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井边,黄桃熟练的抄起拴在井边的木桶就打起了两桶水顺便帮白温良也倒满了水,两人就这么坐着小马扎开始洗衣服。
“良姐姐,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早起来洗衣服的,反正我也每天都要洗衣服,我一起洗了便好了。夫人那也没人会去讲的。”黄桃一边拿着棒槌捶打着衣服。
“我本就是婆婆买来的,婆婆也说的没错,她花了钱又不是买我回来享福的,再说了别的事也不用我做,我就像一个博哥哥的贴身丫鬟就好,平时也就是熬个早饭,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子,像今日早饭不还是你做的嘛。也能给你们分担一些事情挺好的。”白温良笑着锤衣服说着。
黄桃听白温良这么讲就开始跟她唠起了闲话,“不过昨日夫人讲话的确是有点伤人了,不过在我印象中夫人一直都对人不太友好,我听原来在小院做事多婆婆说,原来夫人性格虽然不至于很温婉,但也是脾气好的了,想来少爷这性格多半也是随了原来夫人的性格了。”
“我听博哥哥说是生了变故才变成这样的。博哥哥没有多讲我也不好意思细问。”白温良跟她搭上了话头。
“对的,就说这王家是王夫人的王家不是王老爷的王,王老爷是当时在夫人的父亲手下做工的,后来认识了夫人,但是当时夫人的父亲觉得老爷家里没钱,不想夫人嫁过去受苦,就一定要老爷入赘,两人当时感情也好,老爷也是无父母的,两人就成亲了。两人成亲第二年夫人的父亲就在去米农们的路上出事了,家里的生意也就落在了夫妻两人身上,又没过多久夫人就怀上了少爷,夫人不想太劳累就把生意交给老爷管着了。但是老爷可能权力大了就有点收不住心了,就去了几次还春苑,说是跟里面的一个卖的关系不清楚,后来这话就传到怀胎七个多月的夫人耳朵里,夫人气的跟老爷吵了几句就早产了,可怜少爷生下来还不足八个月,说是差点没活下来。好不容易保下来了,老大夫说是孩子脏器和心都还没长好,心痹症也就这么留下来了,连身子骨也不硬朗。老爷爷跟夫人解释过说自己去还春苑是被朋友拉去听小曲的,那个跳舞的舞伶自己往自己身上贴,自己发誓也没有非分之想更未碰过。虽然夫人知道是误会但自那之后夫人还是会怨恨老爷,也怨恨女子。”
黄桃就这么絮絮叨叨的讲座自己从原来的婆婆那听来的事给白温良听,白温良又问她,“那博哥哥眼睛是怎么坏的?”
黄桃听着白温良的问题继续说到,“那是少爷七岁那年的事了。少爷因为从小身体不太好,家里就一直仔细的养着,养了七年倒也是把少爷养好了些,但那年雨季来的雨比往年来得更多,少爷上学堂,本来每日都是有人去接少爷的,但碰巧那日接少爷的下人有事耽误了一会。少爷下了学发现今天没人接自己,又看见同学堂的小男孩没伞都是自己抱着书就跑回去了,少爷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也自己抱着书迎着大雨跑了一条街回来了,那日回来后当夜少爷就风寒发热了,请了大夫喝了药也不见退热,就这么忽高忽低的烧了六七日,后来风寒好了,少爷眼睛也烧得看不清了。”黄桃依旧是用那个语气讲着,“可惜我们少爷脾气那么好,人也是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老天爷也是不开眼啊。”
白玉花下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