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良被王一博拉起手,也跟着他对王母打了招呼。两人就端着酥饼跟着王一博回去了。
走在路上时王一博感觉自己牵着白温良的那只手手指处碰到的皮肤好像比别的地方的热一点,“你手这块地方怎么格外烫。”
白温良泡了凉水虽然不太难受但摁下去还是会疼,王一博牵手又牵的轻她也忘记自己手烫了一块,“哦,刚刚递茶壶的时候没拿着就烫了一块。我泡了凉水没事的。”
王一博皱眉,“没拿着?还是她故意烫你了?”
“没有啦,就是她递给我我没接住泼出来些。”白温良跟在王一博后面。
“我觉得她行为很奇怪,好像对你不太友好,你别给她欺负了,你是少奶奶她要是做什么你就让她出去。”王一博松了些眉头告诉白温良,就怕自己不在白温良被人给欺负了。
两人回到院子王一博就马上在小柜子里找烫伤药。白温良刚把那盘酥饼放在桌上就被王一博拉着坐下,“你这一日一日的现在比我伤的还勤。”王一博边上药边说。
白温良耍着调皮,“这不是想你给我上药嘛~”
“你别傻了,别老是让自己受伤。”王一博没有接住白温良的调皮非常直接的回了一句。
午间,白温良依旧找了黄桃两人坐在廊下研究着绣花的样式,可是黄桃平时也是不太做绣活的,以前老婆婆留下的剪刀也因为生锈钝的什么都剪不了了,可绣花这事最费的就是线总是要换线,剪刀难用的白温良出了层薄汗,“桃子呀,你这剪刀难用的我手疼。”
“良姐姐,我也是找了好久才翻出这一把剪布料的剪子的。”黄桃看着白温良那委屈样说。
“我去问问博哥哥有没有什么剪刀。”说完白温良扔下手里绣到一半的花样跑到王一博身边拉住王一博的袖子,“博哥哥,你有什么尖头的剪刀给我一把吗?”
“我平时不用剪刀的,怎么了?”王一博疑惑道,“母亲那可能会有。”
“啊~那我还是不去婆婆那借了。”白温良想起王母看人的那张脸就害怕,“我想找把尖头的小剪刀剪线头,原来那把太钝了。”
“要不我去找母亲借一下吧。”说完王一博就要起身。
白温良一把按下王一博,“不了,你走过去一次多累呀,也没那么需要,你继续晒太阳吧~”白温良笑着回到廊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王一博就这么沐浴阳光坐在常做的位置,他微笑着看着廊下白温良一会就要跟那把锈了的剪刀较劲的样子心里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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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温良一人吃完了早餐就去了王母的院子,到的时候王母和王父两人刚要吃完早饭,“婆婆早安,公公早安。”
王母倒没说什么,王父亲切的回应了白温良,“媳妇来得真早啊。昨日你婆婆跟我说了她让你来学点心回去做给博哥儿,辛苦你啦。”
“不辛苦,博哥哥爱吃就好。”
“好姑娘。”王父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要出门了,“夫人,那我先走了。”
王母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王母做到太师椅上,“你来得还挺早啊,博哥儿其实是爱吃酸的,不过昨日看他愿意吃些甜的点心那你就学做一点吧。”
白温良听到她说王一博爱吃酸的,“我会做菜的,就是点心什么的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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