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冬天挟着厚实的云层来了。北方的冬日总是阴天多,没有阳光的日子里寒风总是割得人的脸生疼。
这天白温良把药汁温在锅里把王一博交给王母看顾,把自己用还有些透风的薄棉衣裹紧,守着只能最后买一次半月量的药钱徒步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去了镇上。到了那药铺连药童都认得她了,毕竟定期来买药的人倒是说了去了,可定期来买这么贵的要也就白温良独一个了。
药童熟练的把几味药材包好递给白温良,而白温良也从衣服的最里层摸索出了有些破旧的钱袋子,拿出里面最后的两粒银子结了账,在回去的路上她听见了路边枣糕摊高昂的叫卖声,“枣糕呀,枣糕哟。养颜益气活血健脾哟。”
叫卖声成功的把白温良吸引了过去,“哎,小娘子买两块?养颜啊。”小贩今天还没卖出去多少,所以对白温良格外热情。只是吸引白温良的不是养颜而是益气活血,她想着自从搬回旧院王一博几乎就没吃过什么小点心了,还有婆婆原来最爱这些糕点了,公公也常给她带各色的碎嘴,可现在她们都多久没尝到这些了。这下刚好借着着功效也算是个理由给她们买点了,“麻烦帮我包两块。”就这样她又花了五个铜板换了两块枣糕回去。
这一回到家就把枣糕一块给了王母一块给了她的博哥哥,王母许久没见这些甜食笑得很是开心,拿着她的那块就回了正屋说要等王父回来分一半给他。王一博看着白温良放到自己手里的枣糕看向白温良听见她被风刮的吸了下鼻涕,他把白温良拉近床边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那双还算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凉得有些吓人。
白温良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伤了王一博,温存了一下就爬起来了,催促道:“博哥哥你快些吃掉,过会就硬了。”
王一博掰了一半要给白温良,却被白温良连声拒绝了,她装模作样的压低声音靠近王一博说:“我刚刚在外面背着婆婆已经偷吃了一块了。”怕王一博不相信她还多加了一句:“可甜了,你你快吃吧。”
王一博跟白温良相处了四年哪能不了解白温良做事,她就不是能背着人自己先吃的人。不过他还是不拆穿她蹩脚的谎言,“那你再吃点,我不喜欢甜的。”
“哎呀,这活血益气不是甜不甜,你多吃两口也没啥不好的。”最后王一博还是在白温良的催促与强喂下吃掉了那块已经开始硬掉的枣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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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眼看着这剩下的最后一帖药也要煎完了可钱还是没续上。王一博在最近来就注意到家人忧愁的情绪,这日他在午间难得的太阳天里对家里人说:“我觉得我可以断药了,我现在除了气力没之前好,连伤口也早就无碍了,我不用喝药我也能自己慢慢好。”
坐在椅子上的王父王母当然是马上拒绝了他的要求,可王一博很决绝的告诉他们:“我说不喝了我就不会再喝了,尽管你们再买回来熬好端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喝下去的。”
面对王一博坚硬的态度王父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最近他那眉间的皱纹是越来越深了,“你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有把握吗,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那我们就停下来试试看吧。”
就这样,王一博停了药,好想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是气亏的身体还是特别的怕冷在冬日感觉到难熬了些。
日子一天天过着,每天劳累却又充实着,好像一切都在慢慢步上正轨。深冬逐渐来临,天空中也开始飘起了细雪,气温也从干冷变成了湿冷。旧屋的墙远远没有原来王宅的厚,湿寒的凉意从门缝,窗缝还有天花板丝丝的钻入屋里。白温良在床上垫了床被子又加盖了一层,说来也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旧屋的床不像别人家一样的是炕,所以在晚上睡觉时被子的边缘总少了些热意。
第二日的白温良就在屋子里升起了个小锅炉,可这小火苗一架起来,就别说这味道好不好闻了,就单单这温度就变得凉不凉温不温的感觉了,让人在里面带的很不痛快,可也总比这讲话冒烟来得强些。
可事情就发生在架起锅炉的第三天,这日王一博就有些受凉了,整个人有些迷糊的躺在床上,总觉得全身很重头却发飘。
王父当即就决定把药再喝起来,可这些日子攒下来的钱哪够这药钱的,只得想着再拖上几日把不够的钱先补补。
谁想王一博这钱几日还是风寒的样子,这两下没好又发起了低烧,这下一家人是更紧张了。才过两天就这样了哪里还敢再拖下去,可这钱也不是说来就来的。白温良想了许久最后也只想到了在溪头村的白温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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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没好别随便停药,反正我试过真的不太好受。我们博哥也是真的体弱。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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