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回了内屋,也不管外头的人是否散了,就一刻不停的抓起账本,仔细研看
半个时辰后,实在是没有心思和精力继续看的洪夫人,这才唤来了银儿
洪家当家主母一会儿让人进来伺候我梳妆,叫人备好车马,过会儿我要去几位贵人府上拜见,要得体些,可不能随便
银儿: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安排
事情吩咐完,又将桌上的账本以及信件等物拾掇拾掇,全都收到了自个睡的千工拔步床底下的暗格里
将床上收拾好,来梳妆的丫鬟也进了屋,无人发现异样
小半个时辰后,洪夫人坐着马车离开了洪府,去往东大街几处宅院
一连求见了好几家,只有两家是让她进的
那几家都是在朝中的正三品官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洪家能接触到最高的官位,平时也挺注意礼节来往,联络关系,只不过自那日游园会后,洪家的声望确实下降了不少,那几家还吃不准当今陛下的意思和态度,直接躲了去,干脆不见,省得应付不了
而见洪夫人的那两家是从四品小官,游园会他们是没有资格进的,许是消息还未传到他们耳朵里,又或者没了洪家,觉得自己势单力薄,无法扎根,不论种种,还是见了洪夫人,给了面子
而洪夫人做的也很简单,像唠家常似的,拉着那两家的夫人们说那日游园会上的事儿,道出自己的无奈,时而抹个两滴眼泪,博一波同情,拉进了关系,又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扯了几句洪德金想干的事儿,从他们透露的只言片语里了解一些信息
这才是她这一行的主要目的
至于游园会上的事儿嘛,反正事情已经挑开了,她不信那些人的嘴真那么严,不会说出去,圈子无非那么大,事情无非那么点,总得有人提供新鲜的八卦,不是吗
这传出去了,反倒对她更有利,大家会把对洪府的讨论转移到她个人身上,这样能淡化洪德金,更方便她做事儿,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坐马车回洪府的路上,洪夫人坐在马车里,即便是闭目养神,嘴角的笑却是怎么也压不住,一路笑回了洪府,心情好多了
到了洪府,她没有第一时间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让银儿先回院子,自己则往洪德金的书房走,那书房如今守的死死的,白日里除了送餐送水的,为了不让外头的人怀疑他出事了,就再没有多的人往这边走,红夫人,今日过来是看看洪德金的尸身保存的如何,再去那暗室里看看,还有漏下的东西吗
顺便最后想想洪德金该怎么处理掉,若是要让他的死成为一场意外,撇清自己的关系,那要好好策划,又是一个不简单的,费脑子的活
洪夫人“充实又忙碌”的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晚上,秦凝煌的桌案上就收到了洪夫人今日做了什么的禀报信
秦凝煌倒也没有先急着看,而是问起了林峰可有池静桐的来信,算算日子,离她到上京城应该也没几天了,宴会的布置倒是差不多了,秦凝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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