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妗衣衫微乱从正厅离开,
早先看见华妗和安无痕那一派作为,舞娘乐师们早先就都撤了,
现在外面夜色洋洋洒洒带了一抹孤寂,
正见那个名为赦的铁面男子正对华妗走来,
微微颔首就要往里迈步而去,
华妗似乎是窃喜的勾起唇角,
果然听见了似乎是不可思议的步伐磕绊的声音,
估计是安无痕的窘样已经被这个赦看见的彻彻底底,
安无痕的面子都要丢尽了。
而罪魁祸首....
脚下抹油,
待安无痕出来寻那还有这个人待过的痕迹。
带着一点儿不同于在慕陵安身边的冷淡潇洒,
华妗难得一身痞气地从安无痕酒窖里搬了一坛酒,
身姿潇洒地斜靠在屋顶角檐上,
一手握住坛口往出倒酒,
用酒碗一碗一碗往嘴里送,
喝了几碗便觉得胃部发涨,
喝的太多可酒劲儿还没上来,
华妗为了自己的计划拼了命地灌酒,
一坛子牛饮,
才把自己喝出来点儿醉意,
沾了酒渍的手在衣衫上一抹,
华妗抬起外罩衫闻了闻,
味道冲天地自己都有些嫌弃。
华妗达到自己醉酒不清醒的目的就直接往榻上一倒,
吩咐了婢女她不睡醒不传唤不准进来。
朝霞未出,
踏雪山庄内一派安静中夹杂一丝喧哗,
喧哗就出现在华妗这个院子,
按照华妗的计划,
采药童子日日都会来找她报道,
给她送花,
而这采药童子里,在这近几日采药的攀爬中早就混入了华妗的人。
华妗醉酒,自然是吩咐过婢女的,婢女也只是收下了花儿,
而华妗却猛的推门而出,
像一个醉酒的大汉拦住了所有的童子,
身体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地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
似乎很是随意地指了两三个童子,
华妗:“你们...帮我现在就去采点儿这个药....我难受的紧,怕是酒喝多了...胃疾复发..赶快去。”
华妗咬着下唇,让体内冲了冲内里被封住的丹田,
登时疼的浑身冷汗捂着肚子,
看起来还真像胃疾那码事儿。
华妗眸中敛住一道精光,
拉住其中一个婢女的手,
华妗:“小...小新,帮我去告诉安无痕...今天今天我怕是不能下榻了....”
婢女一听这,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这位洛庄主和自家主上安排好了,现在因为胃疾而不能履行,
担心地看了一眼被她们抬到榻上疼的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华妗,
脚下加快,自然是去禀告安无痕。
正如华妗算计,
童子采药回来正好和安无痕来看华妗碰上,
安无痕没把这三个人的出现放在心上,
只是命医师确认了,这些所采药材确实对醒酒还有缓解胃疾有功效,
安无痕放下心来,就直接进屋看向华妗的榻上,
上面凌乱不堪,被褥颠倒,哪里还有人影,
安无痕心里一惊,
猛然听见重物倒地,瓷器摔碎的声音,
几乎是飞的速度把给自己倒水的人儿抱回软榻上,
体贴地将她安置在自己怀里,为她整理床榻。
华妗颤巍巍地伸出小手儿揪住安无痕前襟,
可怜巴巴地露出点儿眸光看向安无痕,
就算是面具所阻挡,安无痕也能想出这面具下的小脸得疼到什么样子,
肯定是苍白到透明,眉头蹙起,
下嘴唇都被华妗咬出血丝,
因为这点儿血丝看起来倒是比平常有活气的多,
但是抱着华妗的安无痕知道,这瘦瘦的小小身躯抖成了什么样子,
安无痕:“早知道,昨日我不会让你喝酒的。”
安无痕似乎有点儿懊悔地抓住华妗那只冰冷的小手安抚着。
华妗:“不怪你的....是我后来..后来贪嘴又喝...了点儿。”
刚早起安无痕就得到昨晚洛小庄主私自抱了一坛酒的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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