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妗在肚子上又加了一点薄絮的时候,
避暑出行已经过了三天,
偌大京城就剩下陵安王还有几个守宫城的将领。
此时此刻,
侧妃妗儿软哒哒娇滴滴地缩在一个矮椅上和慕陵安下棋。
侧妃妗儿(华妗):“王爷这步步杀机怎么也不让一让妾身。”
华妗左手捏了一个帕子挡住半面笑颜只见小小鼻尖晕上绯红,眼尾撩上笑意。
慕陵安:“这已经是本王让的第五步,再让本王直接认输到得了。”
慕陵安嘴角留着弧度,不真不假地笑着,看着素手捏起黑子犹豫该往何处放置的华妗。
华妗指尖一翻,棋子绕过中指又由食指轻弹,最后捏在指尖放在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
和慕陵安那日捏断暗箭的一招鲜很像。
但不是一招鲜。
她华妗没学会一招鲜。
只不过是玩儿了一个小花样儿,华丽丽的。
慕陵安按下白子之后,
看向华妗轻轻摸着肚子实则调整书本薄絮不要歪扭的动作。
神态之间谁能想到这是个男人扮的孕妇。
华妗伸了个懒腰,
露出手腕间的小银铃,丁零当啷的清脆。
打了个哈欠,把银铃塞回袖子里。
平日劲装未曾露过银铃,倒是这裙子袖口宽大,让她的银铃露了出来。
慕陵安仅仅是瞥了一眼
华妗闭眼不再下棋。
半局残棋,
就这么搁置。
她华妗不是没有能力扭转局面,
只是步步杀心步步围剿多么耗费心神。
下的心不在焉,
身在这陵安王府,实则一直惦记着洛庄查探的消息。
慕陵安:“妗儿。”
慕陵安突然凑了上来,
搂住华妗的腰身。
华妗身子僵了一下,虽然说不适应,但该配合他演戏的她一脸巧笑倩然。
慕陵安闻见她发间幽香,
轻轻悄悄地勾起一缕放在鼻尖。
多么暧昧的一个动作。
如果华妗不是清楚的知道慕陵安熟知自己是个男人。
那么她也会觉得自己这个假身份蛮受宠的。
她华妗会演戏,
安知慕陵安更会接戏。
明面上的恩宠暗地里演的短袖他都忍得,
她这个假男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慕陵安:“华妗。”
侧妃妗儿(华妗):“王爷?”
慕陵安:“你随了本王两个春秋冬夏。”
侧妃妗儿(华妗):“嗯。”
他慕陵安清楚的记得,
第一面这个阴柔的男子对他毫不客气地提出自己所求。
他知晓她的心思仍收为自己的侍卫。
而她也确实是尽职尽责。
为他亲身挡过十三剑,
为他闯过千人战营,
他们也曾放下所思所求背靠背地交付过生命。
但是这紫澜珊。
他始终给不出手。
紫澜珊是他母妃的嫁妆。
她母妃临死前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都可以随便他心意,
只有这紫澜珊却有要求。
紫澜珊泯灭几百年,只有他手里这是最后一个。
而知道他有紫澜珊的人,这世上不超过三个。
他母妃早已过世。
他师父知晓他的底子。
他自己知晓。
自此算是一个隐秘。
而华妗知晓定证明她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求此物的公子,
而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只是他虽然感兴趣,但是动用起自己的势力全然探查出来又觉得无趣。
若是能让华妗自己亲口说出,这是多么有挑战性的一件事。
慕陵安恶趣味的勾起微笑,
让华妗觉得身侧的人又邪性起来。
许是扮演半个月的宠妾让她差点忘了身边这人是个猖狂的皇子,
敢公然顶撞皇帝的皇子。
敢对太子不屑一顾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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