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个月,
皇帝因在那次反叛之中受伤,居然因为惊惧落下心疾驾崩了。
慕陵安所有的权谋狠辣让人心惊。
血洗东宫和几位皇子府,随后扶着那小小幼儿踏上宝座。
而他贵为权倾摄政王。
那幼儿是三皇子涉江王的孩子,
涉江王托付慕陵安帮他此忙,之后追随那恩爱多年却早逝的先王妃去了。
慕陵安因看他好心提醒过他一次,而且情深至此,愿意帮他领了这孩子。
以他权力,谁做皇帝,谁敢有疑问?
朝政全把握在慕陵安手中,
……几个月……
“摄政王……”
“何事。”
“属下犯了大罪!只求一死!”
“说清楚。”
“王妃的衣冠冢被人冒犯,属下等如今才发现……唯求一死谢罪!”
慕陵安浑身戾气几乎是顷刻差点将那剑抹了寒锦的脖子。
“罪无可恕!自去领罚日后没有命令不许出现在本王眼前!”
衣冠冢,
那是他最最凄凉的地方。
他知道她喜欢海棠
所以他移栽了满山海棠,
他知道她喜欢清净,
所以只命了三人在守,
却没想到没想到.....
她的衣冠冢还是被该死的人冒犯,
究竟是谁!
“王……”
“坟内所有陪葬可都在。”
“衣冠整洁可有被移动。”
“回摄政王的话....”
“一切安然就像无人来过,但独独少了一样,那株紫色的东西。”
慕陵安错愕瞬间转变欣喜若狂。
那株紫色的东西只有紫澜珊,紫澜珊此物知道者唯三人,他愿意给华妗的聘礼,洛鹤他不需要,华妗她需此物。
是否证明,
是华妗取走了它。
慕陵安难掩欣喜,
让寒锦又回来守着日日报告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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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昏睡半月,现在可真的有用?”
“老夫料到这物是那小子给她的陪葬,”
“诶诶,质疑老夫?”
“明天,明天老夫就把活蹦乱跳的她还给你。”
“老庄主,您可必须得....”
“知道了你放心吧小锦鲤。”
“但是你可要做好准备,”
“此毒全解则有代价,或盲或哑或聋皆有可能。”
“只要活着就好……”
……第二日……
一个发丝雪白之人站立山头惆怅不已。
“怎么全白了呢。”
“还要人家怎么见人嘛。”
“这样子会不会被当成怪物。”
“嘶,风好大有点冷哦。”
“……庄主,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啊,除了冷还有这头发哦不舒服。”
洛鹤一脸无奈,“这代价属实轻,仅仅改变发色,让你失去内力,已经是非常的幸运。”
“若你因此不利于行,聋哑则怎么处置?”
“哦……”
“可是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娘亲,梦见了父亲梦见了大哥和二哥。”
“我好像叫墨倾城。”
“这不是梦,这些是真的。”
“你是烁陵国的三公主,他们寻找了十多年的宝贝,三公主墨倾城。”
“妗华公主,墨倾城。”
“你就是我的妹妹,”
“妹妹,跟我回家,父王很想你。”
那贱贱的声音此刻却温和柔软,
二皇子墨倾云,
看着华妗,不,墨倾城,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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