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吗?”山海喃喃道,用袖子用力擦了擦眼睛。这时,腊月红恰好出来收衣服,看见她站在院子里哭,一下子气血上涌,跑过去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班主骂你了!”
“没有……就是有点难过。”山海醒了醒鼻子,朝他笑笑,因为腊月红早就知道她是女孩,对他没什么戒备,“你说俞老板和原老板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山海朝他翘了翘嘴角,而他却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忧伤。
“你不觉得你和俞老板身世很像吗?”腊月红被告知她的女儿身,就将她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是啊,像,像极了……”她自嘲的笑笑,如果再算上求而不得这一条,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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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的时候,山海看到了小周子。
因为山海住商细蕊的侧室,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就住了过来。
“山海,你出来和他比。”商细蕊悠闲的喝着早茶,咂嘴道。
山海应声出列,看他瘦瘦小小的一个,简直比自己还苗条。上前一拱手,规规矩矩道:“你好,我叫山海,习花衫。”
(花衫:花衫是本世纪20年代以后,综合青衣、花旦、刀马旦的艺术特点,发展而成的新的旦角类型。在花衫形成之前,一个演员一般不能兼演青衣和花旦两个行当。王瑶卿为了丰富旦角的表演艺术,充实艺术表现能力,他把青衣沉静端庄的风格、花旦活泼灵巧的表演、刀马旦的武打工架等融为一炉,创作出一种唱、念、做、打并重的旦角行当,人们把它命名为花衫(花旦和青衫的结合)。)
“你,你好,我,我叫小周子,习的……也是旦……”小周子支支吾吾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连自己学的哪行都不知道,笑死人了。”周围的大伙哄笑成一片。
“就是就是……”
“我看啊,这两个月饭钱,咱赢定了!”
“师哥师姐,都把话兜子收住了啊,这是师父瞧上的人,肯定次不了,你说是吧?”最后一句话是对小周子说的,说完,她又朝他眨眨眼,“你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那两个月的饭钱是他们的,我跟着师父吃饭,不会得罪我的!”顿时,大院里怨声载道。
“小山海,你这胳膊肘都拐到平阳了!”
“就是,这小子有什么好的。”
“你不许放水啊!两个月饭钱呢!”
山海无视了这些嘈杂的声音,浅笑着朝小周子伸出手,微微点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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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提着早餐进来时,二人正比的火热,看这小山海,脾气古怪放在一边,身手倒是顶好的。还有那小周子,也是有模有样。
“商老板?一起吃早餐?”程凤台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好嘞,二爷!”他起身,“停吧,小周子唱的不错。两个月饭钱也归你们了!”听了前一句众人骂骂咧咧,听了后一句众人连声道谢。
“很高兴?”二爷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捡到宝了谁不高兴。”
“是山海还是小周子?”
“管那么多,我饿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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