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澜溪就兴冲冲的往荣华宫跑,想要跟盛荣汇报虞珉和柏宴温的事。
刚要敲门就被澜书拦下了,只见澜书满脸的戏谑,“主子们现在应该还没起呢,早膳都不一定起来用,不是要紧事就等用了午膳再说吧。”
“怎么会?”澜溪没懂澜书的言外之意,挥开拦着自己的手就又要敲门,“皇后娘娘可能没起,但是这都辰时了,主子肯定起了。”
这么不开窍,澜书也只好直说了:“昨个主子洞房,让我们搜罗的那些书那些东西是不是派上用场了?”
洞房,书,东西,派上用场。
这几个词在澜溪脑子里打转,她猛地反应过来,拉着澜书就离门八百里远。
“现在打扰主子会很惨吧!”
澜书笑吟吟的点头,脸上写了“不然呢”三个大字。
“谢澜书姐姐救命之恩!”澜溪感动的恨不得对着澜书来个跪拜,“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下辈子一定当牛做……”
“打住,去御膳房盯着些连肉粥吧。昨个娘娘说想喝的,别让御膳房做砸了。”
这么些年了,澜溪的报恩来了八百遍,澜书都习惯了。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吵吵闹闹的把主子们吵醒就不好了。
澜溪听了马上又跑去御膳房了,心里还想着,还是澜书姐姐想的周到,万一做的不好娘娘不开心那就是主子不开心。
……
如澜书所料,盛荣和阮莺时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完刚好用午膳。
不过对于阮莺时来说就是早膳了,上的都是一些配粥的爽口小菜。
盛荣屏退宫人专心致志的给阮莺时布菜,罕见的没有开口调戏,也没有动手动脚。
毕竟昨夜是有些过分,要是不好好哄估计没有下次了。
这样的安静持续到阮莺时放下筷子,盛荣才试探着开口:“年年吃饱了?”
出乎意料的是阮莺时没什么怒容,擦试了一下嘴角淡声道:“饱了,皇兄等会就要走了,我去看看皇兄。”
这是没生气?
盛荣十分大胆的做出了这个猜测。又觉得不可思议,她身上的抓痕现在还隐隐作痛,那个力道要是还算不上生气,那算什么?
她这个烦恼阮莺时不知道,知道了也会冷笑着说她活该被抓。
……
“皇兄,这次走了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阮莺时难得表现出了一点对兄长的爱意。
可惜,阮季白没领情,冷冷的拆穿她:“是啊,很难见到也就没人压着你习字练琴了,那位更是把你宠上天去,开心吗?”
阮莺时矜持的露出一点笑样来,有手指比了一个指甲盖这么多的距离。
“那还是有这么一点的?”
阮季白也笑了,笑着问阮莺时:“那我前些天让你练得字练好了吗?我想是好了,让望晴拿来我看看吧,就当最后一次看你练字了。”
阮莺时的脸一下垮了,她不喜欢清秀柔美的簪花小篆,写的也不好,就偏爱随形变化的行书。
这也导致从小皇兄就压着她练簪花小篆,虽然也不是说要她写的多好,但是好歹要能看的过去。结果这么多年她那手小篆还是丑的别具一格。
“沉柝,你看我穿月白好看吗?”
闵思适时的站出来帮阮莺时转移阮季白的注意力,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阮季白心里门清,但还是去看闵思了,阮莺时那手破字有阿沨好看?
“好看,月白色比素色衬你多了,回去之后让绣娘多给你做几身月白的衣裳。”
“好。”
阮莺时趁这个时候赶紧跑了,本来难得表达一下兄妹感情。现在生怕阮季白回过神又找她麻烦,她根本没写啊!都是让盛荣代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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