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汨此刻一个翻身,躲过那人袭来的笔,在瞧瞧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瞪眼道“住手,你这人怎么回是,要打便打,墨迹个什么劲”之后摸摸脸,心中怒不可遏。
这死老头,打了这么久,就只碰了几下他的衣角,一看便是深藏不漏,武功高强之人,这下该如何是好,跑……!可门在那呢?跳窗!万一下面是假山石头了,跳下去,不就完了。
“够了,老头,别和他玩了,打晕扔出去不就好了,我腿都蹲麻了”一直在书桌底下的叶玉卿,实在是忍不住了,终是跳了出来,坐在那里,斜斜的躺在椅子上,斜着眼睛望着闹着玩的,且又打成一团的两个人。
本来想笑,可现下不是笑的时候,要是被这姓王的家伙,抓了去,铁定被关大理寺里去,她已经去过一次了,在也不想去了,那里面又脏又乱,啥玩样都有,更可怕的是,有她最害怕的蟑螂。
王汨白她一眼说“叶小贼,乖乖的跟小爷走,小爷还可以为你求求情,不然大理寺的大牢,可有你受的”
之前王汨对这叶玉卿印象还行,还用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此等美句来劝说她,可这丫头,偏要作死,王汨是暴跳如雷呀!
偏因了她,王汨被这老头弄得一身墨水,乌漆嘛黑,好好的衣袍,被弄成这副模样,此事,忍无可忍,天生就有洁癖的王汨,现下要掐死叶玉卿的心都有呀?
“叶丫头,怎得又惹上大理寺了,他是谁呀!”老头一听,放下拿笔的手,退了两步,问正在喝水的叶玉卿。
此刻王汨才认真瞧着这人,此人年龄大约有五十好几了,头发有些许白发,面色俊秀,年轻时,也因是个风流倜傥,美目俊秀的少年郎,可惜岁月匆匆,老了。
“手痒了一下,此人是谁,我还真不知”叶玉卿立刻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
又想到,这家伙立如芝兰玉树,面目朗逸,衣袍的料子,少说也要二十两银子,因该是个富家子弟,不知是长安城里,那户人家的郎君。
王汨气得想要拍死眼前两人在看看自己的衣服,心中发狂,心想:可以啊!还聊上了,这两人还敢如此惬意,真真是气死了。
可眼前的老家伙,武功不可小觑,万一自己打不过,定要被这丫头嘲笑,欺凌,那还了得,又想了想,门都不知在那里,而且这事关我何事,不管了,先想办法逃出去。
“在下王汨……”王汨彼时挤出一个笑容道。
老头闻言,愣了一下问“王家的人,可是琅琊王家”
“是……”王汨看他面色,似乎对姓王的很欣赏,这下好了。
“等等,刚才叶丫头你说什么”老头身子一倾,想到了什么,皱着眉看向叶玉卿问。
叶玉卿不以为然,重复了一遍。
老头一听,脸色巨变,瞪着叶玉卿怒声说“你又偷人东西了,而这位王汨是来追你的”
叶玉卿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垮了,立刻站起来,移动着小碎步,向王汨靠近,语气哀求“救我……”
王汨愣了愣,心想:这丫头机灵的很,又要干什么。
待贤坊楚府
楚熙房间暗黑,但楚熙却是辗转难眠,正想二个月前的事:嫂嫂为何戴着面纱,大哥到底为何怒气匆匆的出门。
待他想到这,门外走过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还提着灯笼,楚熙立刻起身出门,跟上那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黑衣,戴着帽子将脸盖得看不到面容,可身形让楚熙觉得很熟悉,楚熙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假山,便停了下来。
楚熙疑惑:她到底是谁,既然来此处。
那人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走到一处放有一个花盆的地方,盆中种着山茶花,这山茶花一直是楚熙自己打理,府中下人从不敢碰,只因它是一个开关。
山茶花轻轻转动一圈,假山处便缓缓打开一个石门,楚熙错愕,心中暗道:这可是我放刺青工具之地,既被人发现了。
此刻那人轻轻弯腰,缓缓的进入石门里,楚熙连忙跟了过去,待石门还未关,悄然无声的进入石门。
石门内灯火通明,只有一条路,此路只容一人通过,楚熙记得自已有半年未来这里了,既被人打理的如此整洁,一路都是油灯,走了片刻,楚熙停了下来,因为到底了。
黑袍人坐在一张木倚上,她的前方有一张石桌,上面放了一个圆形盒子,一共阁着五个小盖子,她轻轻把头上的帽子拉下,露出了一张似桃花瓣状鲜血淋漓的脸,惨不忍睹,如鬼魅,似妖物。
楚熙看着她,身子颤抖着,瞪着眼睛惊讶道“嫂嫂……”
秦冉冉一听,吓得立刻重新戴上帽子,站起来看向声音出处“谁……,连清”
她声音与身子同时颤抖着,语气惊讶而害怕,当看见走向自己的楚熙时,立刻转过头去,问“你知道了什么……”
“嫂嫂……,你的脸为何如此,何人所伤,既会如此严重,你怎会知道此处有个密室”楚熙依旧是惊讶,忐忑的语气,唯有面色缓和了些,他一步一个问题的走近秦冉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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