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了!大婚了!坐稳扶好!
成婚当日。
云弦天还没亮就被婢女媒婆们拉起来梳妆打扮。
佣人们七手八脚的帮着云弦沐浴,更衣,描眉,点唇,束发。一套繁琐的流程下来,云弦只得任她们摆布。
等云弦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她已经坐在铜镜前,脸上画好了大婚的妆容,几个心灵手巧的婢女们正在给她盘发髻呢。
她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格外好看。一对柳叶细眉下生着一双暗含秋水的眸子,眉间还被点上了一朵艳丽的红梅。她的眼角被用红色稍加点缀,显得格外妩媚,薄唇微启,唇瓣被唇脂带上了淡淡的红色。
她的一头青丝还有一半散落箭头,剩下的都被婢女盘成了各种复杂的样式,插着各种名贵的簪子。一对金色的凤尾步摇被固定在发冠上,摇尾长到垂落肩头。耳朵上还带了一对镶金丝的暗红色玛瑙耳坠,满头上的珠宝首饰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云弦:(小声叹息到)好沉啊,每个女子结婚都这么复杂的吗....
婢女(通用):(笑语盈盈的说道)殿下忍耐一下,且不说普通人家的小姐出阁都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凤冠霞带,锣鼓喧天,殿下可是太子妃呢!自然是不能简单了叫人笑话了去!
婢女2(通用):(夸赞)殿下本来就生到好看,这在稍加打扮,就如同细心雕琢过后的美玉,好看的很呢!定能把太子殿下的魂儿给勾了去!
云弦:(脸顿时比摸了胭脂还红)瞎说什么呢......
媒婆: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尖牙利嘴的小丫头都把殿下说的害羞了!抓紧时间打扮吧,莫要耽搁了吉时!
终于,在走完这一套复杂的打扮过程后,云弦被蒙上了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红盖头。她被蒙在盖头里,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红晕。
媒婆:吉时已到——!
她被婢女们搀扶着走出门外。门外已经停好了接亲的花轿,太子见云弦出来了,立刻翻身下马。
太子今天也穿了一身喜服,他的秀发被高高束起,衬得脸庞英俊潇洒。他从婢女的手中接过云弦的手,笑着对她说到:
太子:为夫扶夫人上轿,夫人可慢着些。
云弦此时到有些庆幸自己蒙着盖头,不然自己通红的脸就要让这么多人瞧了去了。她在太子的搀扶下稳稳的进到花轿里坐下,太子也重新骑上最前面的高头大马,随着媒婆一声‘起轿——’,抬轿子的轿夫一同用力,花轿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一行人声势浩大,却并没有直接走宫中的内部道路,而是从后门绕到长街上,再从长街进入正门直到东宫。
这路线是太子亲自安排的,他要让全京城乃至全天下都看到并见证这场声势浩大的大婚。他要昭告天下:云弦是他玄墨此生唯一的妻。
长街上早已经热热闹闹的围满了人,人人都不愿意错过太子娶妻这个大热闹。
太子骑着马在前边开路,还时不时回头望一眼花轿。云弦坐在轿子里被盖头蒙着望不见外面的人群,但是人群阵阵欢呼声、起哄声、议论声却清楚的传到花轿里。
路人甲:啊啊啊!早就听闻太子殿下英俊帅气,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路人甲:不知道他还缺不缺妾侍啊!婢女也行!我可以!
路人乙:算了吧你!你看那太子妃,虽然看不见脸,但是看那身姿,肯定是个绝色美人!
路人乙:有妻若此,夫复何求?更看不上你了。
若瑶不愿意在东宫宴席上等,拉着陆溟和慕容渊也挤在人群里凑热闹。
慕容渊:(有些担心)一会我们还来得及赶回去吗?
若瑶没问题!一会我们超条近道走就得了。
陆溟:(坏笑)你若是不愿意等回去便好,我同瑶儿等也不是不行。
慕容渊:......算了....
他们谈话间的功夫,花轿已行至眼前。
若瑶(起哄)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经她这么一喊,人群里的呼声此起彼伏,祝福声一时间不觉于耳。太子用余光看见了自己这个顽皮的妹妹不觉会心一笑。
迎亲的阵仗终于到了东宫,云弦还没缓过神来。
太子撩开帘子,笑着上去扶她说道:
太子:夫人?到了,该下轿了。
云弦这才回过神来,起身下轿,太子顺势扶住她,两个人一路牵着手踏入正殿。
东宫的正殿早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的模样,鲜艳的大红绸子从横梁上垂到地面,一朵朵绢花被装饰在梁上,圣上和皇后端坐于高堂之上,笑着看着两个人徐步走至面前。
媒婆:一拜天地————!
两个人在媒婆的呼声中行礼,云弦在盖头里蒙着看不到外面的宾客,反而不觉联想到了以前。记忆的画轴在脑海中徐徐展开。
幼时,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记得自己依偎在母亲怀里,跟父母兄长嬉笑逗趣。
摄政王:小弦儿转眼间都长这么高了,看这小脸,真是好看呢!
云弦:云弦不好看,娘亲好看!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摄政王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小云弦的脑瓜)瞎说什么呢,娘亲都老了,我们弦儿才是最好看的,将来长大后提亲的人怕是都要把我们这门槛都踏平呢!
云弦:(懵懂)咦?提亲是什么?弦儿不懂。
摄政王:将来啊我们弦儿长大了就会遇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就像娘亲和爹爹一样,女孩子是要嫁人的!
云弦:弦儿不要嫁人!弦儿要和娘亲爹爹和哥哥呆在一起!
长兄也放下手中的剑,走过去捏捏小云弦的脸蛋,笑着开玩笑到:
长兄:小妹这么可爱,嫁过去让人家欺负了怎么办?不嫁就不嫁,哥哥罩着你!
摄政王夫人:(嗔责)真是胡闹!就知道忽悠你妹妹!
那时候多好啊,可以无忧无虑的被父母疼爱,被兄长袒护........
媒婆:二拜高堂————!
后来,那一场火使这一切成为永不可及的历史。她为了生存,为了复仇,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下小姐的身份,在戏楼中做个乐师。
她本以为乐师是很轻松地,却不曾想如此艰险。戏楼里的好乐师太多了,她若是不想被淘汰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她已经记不清了有多少个夜晚她燃着一秉微弱的烛光凑在窗前钻研琴谱音律直到天明。别人称赞她的琴声如若高山流水仿佛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可谁又知道她日复一日深夜苦读,台下十年功却只为的那台上的片刻钟?
(未完待续)
作者:咱就写一半不写了,就是玩~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字数够了😏。剩下的明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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