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宫门口。
太子即将离京办案,在宫门口与众人分别。
若瑶(不舍)你.....早点回来。
太子:嗯,放心吧,等我回来给你带些好吃的。
圣上:(仰头看了看天)皇儿快去吧,莫要误了时辰。
太子望望不远处的宫门,却始终没看见云弦的身影。不免心中有些落寞。
若瑶(看出了太子的失落)云弦姐姐这几天似乎身体有些不适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但想必等你回来,她也定能康复的。快走吧,有我帮你看着,定不会叫别人把她拐跑了的!
太子:(无奈的笑了笑)就属你最机灵,提醒她不要老在屋里闷着,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他最后不舍的望了一眼宫门翻身上马,渐行渐远。
此时,云弦正一个人坐在屋内,望着窗外枝头上的花被风吹落暗自出神。
云弦:(这会儿,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不不不,她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想他的事情。
她不停的提醒自己,自己进宫是有目的,目的还未达到,她怎么能拘泥于此,她不应该有感情,也不能有感情。
此次他出宫对她而言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明明也不是去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只是利用他带给她的便利去讨回一个本就属于她却迟到了许多年的公道而已。事成之后,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她出现一般轻淡的离去。
但为什么,现在这个她等了许多年的机会摆在了她眼前,她却犹豫了。
她内疚,她不忍,为什么?只因她觉得她利用了他的好意,她欺骗了他的感情。
她一不瞎二不聋三不傻,看得出来他的情谊,并且现在,她的心乱了,所以她下不去手。
而矛盾的是,这蒙冤没有得到公道的人,偏偏又是她的至亲之人,两边都是爱,两边都有情,她彻底迷茫了,不管怎么取舍,都是错的。
算了吧,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倚在窗边,不去想任何事情。
距太子离京几日后,众多官员涉案的消息渐渐传开。
陆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里捧着一本书假装在看,实则内心想的全是那神秘人接下来的行动。
侍卫(通用):(推开门进来跪在陆溟面前)公子!
陆溟:怎么样?查到了吗?
侍卫(通用):(偶然间看到陆溟手中的书)呃,公子读《女德》作甚?
陆溟:(尴尬的把书藏起来,转移话题)咳...事情查的如何了?
侍卫(通用):(遗憾的摇摇头)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都只是简单地官员贪污,除了人数惊人,时间凑巧外没有什么奇怪的是地方了。
陆溟失望的摇了摇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事件绝不简单,很有可能是‘他’的手笔。
可是据目前状况来看,他们没有任何头绪。
侍卫(通用):(叹了口气)哎,可能那些官员自己也没想到吧,今天还在举报别人,明天自己就被提审了。
陆溟:(猛的一惊)你说什么?
侍卫(通用):(吓了一跳)啊.....啊...属下..属下...没说什么啊....
陆溟: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侍卫(通用):属下....属下...就是说,那些官员今天还在举报别人,明天自己就被举报了....
陆溟:我明白了!我刚才还想不清楚‘他’是 如何在短时间内捏造出这么多证据,找到这么多人的,现在看来,这手段确实高明。
侍卫(通用):啊?
陆溟:其实,证据根本不需要‘他’亲自伪造,他只需要游说官员举报别人,再转过头来找别人去举报第一个官员。
陆溟:官场复杂,谁又能做到两袖清风,全身而退?多少都会有些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而‘他’只需要费些口舌和金子,就能在官员之中刮起一阵相互妒忌揭底的风气,这股邪风越刮越大,跟风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形成了如今这幅局面。
侍卫(通用):啊,这人想不到如此厉害!
陆溟:也不全是厉害,他只是.....将人性的险恶尽数挖掘放大,将人性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实在是......
侍卫不禁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陆溟:(转过身)只是目前我仍有一事尚不清楚。他如此大费周章离间官员的目的是什么........莫不是!
他脑子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
陆溟:不好!
他一把抓住侍卫的肩膀。
侍卫(通用):!!!!!!!!
陆溟:快!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太子殿下!让他务必小心!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侍卫(通用):是,属下明白。
说完飞快的消失了。
陆溟:(喃喃自语)但愿是我多虑了.......
可惜,陆溟明白的还是太晚了。
太子这边,他自离京后便按照奏折上的名单逐个排查。
可尽管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尽最大的努力去查,可惜依旧没有什么重大的进展,且现在还有官员不断地往上递折子,人数只增不减。
从表面看无非便是普普通通的官员贪污枉法,但这数量却属实多的惊人,连时间也如此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是有人从中作怪。
再加上纵火案之后,陆溟曾私下里跟他谈过,告知了他神秘人一事,使他更加不敢怠慢的草草了事。
今日,太子在外奔波了一整天,收获却少的可怜。
等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时,已经是深夜了。
筋疲力尽的感觉使他困意阵阵袭来,倒在榻上不久便睡了过去。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约莫子时已过,夜空中的一弯弦月被厚重的云层遮住,再也透不出半丝光亮,白天街上热闹的商铺夜晚已是冷淡下来,整条街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全然是一派萧瑟荒凉之景。风吹过木门,从缝隙中灌入屋内,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呜咽。
太子被这凉风从睡梦中吹醒,阵阵凉意袭来,他不禁裹紧了被子。
正当他准备再度入眠时,一阵细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男子:玄墨......太子殿下......
太子:谁?!
他猛的翻身坐起,但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顿时睡意全无,起身点燃灯芯,举灯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一切如常。
他以为是自己白天过于疲惫产生了幻听,正打算睡去。
‘吱呀——’
太子:谁在那?!
他回头,见原来紧闭的木窗竟不知何时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他顿时感到浑身上下出了一身冷汗。
他举着灯,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去,用手向那木窗探去。
‘吱呀——————’
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声,木窗被彻底打开,他装着胆子将头伸出窗外环顾四周,但依旧什么也没发现。
或许是风吹开了窗户吧,他想着,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他自我安慰着,向屋内走去。
男子:呵呵呵呵......
一阵诡异的笑声从窗外传来。
他猛的回头,只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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