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陌玉清醒后,身边人也没有了,他一瞬间有些恍惚,分不清有没有脱离梦境,大手摁在太阳穴上有些难受。
谢伶醒得比他早些,刚起下榻,门外便有人在外等候着了,青衣墨水寒绡。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陌玉,帮他掖了掖被角后推门出去,“好好休息,记得想起来啊洵,乖乖的等我回来啊。”
谢伶变得不一样了收起了病弱与仁慈,只剩下柔中带狠,笑里藏刀了。
刚出去那一下,青衣半跪在地上,剑伏地,“恭迎主上回归”
谢伶只是淡淡地给了他一个眼神,“又出何事?”
“城外西郊,半亩廊田,依归,请回。”
半蹙着眼,阴影下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神色,青衣跪在地上跪得笔直,不敢让自己瑟缩,他拿捏不准他,自己的这位主子生怕殃及到自己。
谢伶朝他的方向微微一抬手,“起来吧,别跪着了。”
“谢主子。”寒绡急忙站起,“主子去还是不去?”他依旧有些紧张和担心他这主子。
“去,为什么不去呢?”谢伶听了这话来了兴致,看那老儿能干出什么事?活动了活动筋骨眼中划过那一丝寒意,该清些杂鱼了。
寒绡将他的琴拿在手上,必要时直接丢给谢伶,毕竟他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
能在短短三年内将一个消声于江湖的组织重回江湖且有大胜之势与暗域较高低,足以证明他的手段了得。
到地方了,临澧,约定的地点。
“你终于来了泠,我恭候已久了。”仓芥老人,墨袍加身。
谢伶早已戴上了他那鬼头面具,遮住了他原本的容貌,就连闵笙殿的各位都从未见过谢伶摘下面具后的样子。
“说吧,约我出来,由有何事?”对方请来做下,谢伶只是伸手停了一下示意不用,毕竟每次出来见到这老儿都是没有好事。
谢伶他分毫不想多花时间在这位人身上,燕尔新婚,理应多抽些时间给自家的人。
“帮我对付一个人,事成后报酬随你开价。”仓芥拿起身边桌上的茶,掀开茶盖,将茶放在了正下方闻了闻香气,随后小口地品了起来。
“哦,如此爽快的条件,说吧,究竟是什么事,那人是谁?”
毕竟和他联系这么久,他能不知道这老狐狸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如今他如此爽快的条件,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倒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只怕这堂堂闵笙殿阁主会怕这条件下的人,不肯下手而已。”继续小口小口的品着茶,风轻云淡,一切如常。
谢伶笑了笑,“这,你且先跟我说说那人是谁?我再想想我有没有能力接吧。”
跟这种老狐狸斗,有些时候没必要提前把自己的底线透个底。
“玄冥,李许。”此时仓芥才正眼瞧了眼来人,“你可有信心?!”
“这人,玄冥的李相国他又碍你何事?”谢伶莫名有些好奇,毕竟这玄冥和清月还有个黎斯三国鼎立,周边一些小国分裂复合,投诚只不过在这三个大国之间进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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