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事物他恭敬地退下了,只留下他一人于此高坐殿堂之上,此时却生出来别样的孤寂,他好似理解了当年梦中那位帝王身立高堂却神色痛苦,双目紧闭脖颈后仰有那一种锁不住的孤寂苍凉,他落寞至极也像早已破败不堪的朽木,被抽去了全部精力。
如今亦是感同身受,情感交织复杂无比,他只想静静的享受着这无边与匮乏充斥的身体。
他懒同时也心累,不想再爱了,累了,静静地等着吧,等自己累了,等自己不爱了。
谢伶累了,双目闭了闭,脖颈后仰突出了纤细孱弱的美,他神色疲惫只想静静的休息一会,抚平身上的糜累,烦乱。
“几日不见,我们的小公子怎么这么疲乏了,嗯?”谢伶瞬间醒了神,眼底充满警戒注视着来人,可等真正看清时他早走进了阁内。
他刚进入这殿内就见他站在高台满身疲惫不堪,脖颈后仰那纤细孱弱,毫不掩饰的摆露在他眼前只是多了些痕迹,但无伤更多了几分美残缺破败的美,有些像自己小郎君每次恩爱后的样子,只不过自己会忍不住更加想要肆虐而已,想要自己小郎君也在此就好。
恩爱能输给人家吗?不,不能输。小郎君若是在估计又得说他幼稚后被他摸摸头,揉揉脑袋,“呵呵,哈,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笑容变得苦涩起来,眼里的神情被苦涩,后悔与回忆交织。
谢伶消除了原先的戒备,不需要了,好久不见的朋友,没必要如此紧张,看来他又来这想必是没找到他家小郎君,看来子谰还没原谅他呢,这追夫太惨了。下次让陌玉也试试吧,三五年七八年看他能等到什么时候。
最狠再恨也就只有那样,不会过。
回过神就开始日常挖苦几下,“怎,今个什么风将你这位追夫之人给弄我这来了。”揶揄的神情与刚刚疲乏不堪形成了鲜明对比,果然是事不关己先笑为敬。
毕竟过错肯定是在他,绝不可能在子谰身上肯定是尘启的不是,娘家人永远管护着自己小孩且这孩子性子不犟温柔弱的,那事出的时候尘启没解释也就不怪后面追夫火葬场了。
当时劝一劝就好的事死活不去,现在自作自受肯拉的下脸的时候,人家都已经不需要你这道歉了,就生你不及时安慰的气,这成罪状了,自动生成无法更改。
子谰带着小孩跑路了,不要他了,孤家寡人吧。
“唉,”尘启一上来就叹了气,小郎君没了,追了三年还没能追回来早知道这么难,MD脸有个什么用,小郎君没了,这可是真没了啊!
花了三年啊,人愣是没劝和回来啊,如果能回去让他自己踹自己吧,是不是个人了啊!
谢伶就这般静静瞧着他的一会抖眉毛一会挣扎着五官,估计让他能回去的话那将是一个自己弄死自己的故事。
等他回过神就开始嘲讽他来了,“啧,别说了,你不也是一样的不行的啊。”
“我,我还行啊。但是我想打死他,他拿我当棋子。他不回答我,他回答一下啊!”
谢伶已经是稍稍带了些哭腔了,给他的感觉正如三年前的小郎君,而陌玉这个傻子可真是傻掉了 真是三年前的一切都在反复进行了。
不要怀疑这个新角色的二,他的确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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