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爵看着这样的君澜,史无前例的感觉到了自己头皮发麻。
尤其是他现在身在药浴中,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手拿一把锋利的大剪刀还用如此诡异的神情,要说没有一点胆战心惊的感觉,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心里相信君澜不会做出什么对他有实质性伤害的事情,但却还是有些忐忑。
帝天爵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
君澜拿着剪刀,三下五去二的开始剪帝天爵的衣裳。她动作干净利落,只是几下功夫,便将帝天爵的白衣剪成短裤加坎肩。
而且,这个坎肩还是露背的!
这衣裳,真是新潮啊!
君澜将剪刀往地上上一丢,笑道:“大功告成!这样,我才好为你行针嘛!有几个穴位在你的腿上。若是让你脱掉裤子,我想你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不是?这样多好。”
说完,还不忘挑挑眉,好像在说自己是不是很聪明一般。
帝天爵:……
这丫头就是故意的!故意装出那样一副样子,故意吓他!
还故意剪坏了他的衣裳。
君澜淡定的拿出许久未用的针,分别在帝天爵的头顶,背部,右腿行针。
因为要在腿上行针,所以君澜把温泉药浴的药上也并不多,帝天爵在坐着,药水也就刚刚到大腿的一半。
她动作极快,犹如蜻蜓点水。若是一个眨眼,很可能已经漏掉了三针。
帝天爵看着她,她神色认真,仿佛刚刚在开玩笑的并不是她,也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那一双澄澈的眼眸,就好像一滩倒影着日月星辰的湖水,寂静,迷人。
君澜道:“这寒火双绝之所以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是因为他们都遵循寒者热之,火者寒之!而火寒之毒却是兼具了。只要用这样的方法另一种毒性就会被触发。”
“但是,其实只要换个角度。利用温性,透过针法的渗出,慢慢的驱除这两种毒,方可!”
许久,毒也解了,君澜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汗,门外的俩个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帝天爵起身去换了身衣服,但也是一会儿的事,君澜扯了扯嗓子,“门外的,可以进来了”
百里清宇他们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见了帝天爵和君澜,百里清宇过去给他把了个脉,突然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了,毒也解了。
君澜看时间也不早了,该走了,对他们说道,“毒也解了,我该走了。”
君澜刚刚迈出几步,帝天爵叫住了她,“怎么了?”
帝天爵拿出一个玉佩,给了君澜,似笑非笑道,“这个就当是谢礼吧,还望不要推辞”
百里清宇和宫一就这样看着他把那个……那个祖传玉佩给了君澜!
君澜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把戏,也没思考,便收下了。
而百里清宇又想了想,觉得有点可疑,问了出口,“你怎么进来的?好像并没有人来禀报吧?”
君澜没有停下来,继续走着,也没有回头,“普天之下,只有我不想去,没有我进不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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