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爷,求求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映雪睁大着双眼,眼神里透着惊异和害怕,又十分楚楚可怜。她叠声哀求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撕扯下来,摔落在地上。 外面的雪风呼呼地刮着,亦如一个癫狂疯魔之人,要撞破这紧锁的门....
那人把映雪在身下,将她的玉白的双手钳制过头顶,很快,映雪的唇被覆盖,滚烫的气息探入她的口中,与她冷冷的舌头绵延索瑟,连映雪的声音也一并淹没了....她美好的肌肤完全曝露,他的大掌他的唇探索到映雪肌肤每一寸的甘甜,吻像春雨一般落在她身上,终于,随着映雪一声痛苦的声音,映雪也完成了她生命里由女孩到女人的仪式....
这是映雪在水月庵里度过的第十个冬天。
映雪十岁那年的寒冬,因为弟弟青桓陡生重病,而爹娘又已经空尽所有的银两,也再拿不出来值钱的物什去典当行里典当。爹爹也是听说,如果把映雪送到佛门宝地里带发为青桓祈福修行,青桓也许还能活过冬天。到了春天没准他就会不治而愈。映雪就是这样被爹爹送到了百里之外的玉山顶做了一名小尼。师父赐法号静心。
那天,娘都没有亲自送她出门,她忙着照顾青桓,甚至没有太多的眼神给到映雪。映雪默默的,出门那一刻深深地回望了娘一眼,眼泪一直含在眼眶里,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去玉山顶的路上,爹爹也是沉闷得一句话都没有,只听得他几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到了庵里,爹爹把装衣物的包裹递给映雪,只说了一句,“下雪那天,是你的生辰。”便下了山去。爹爹连映雪具体生辰时日时辰都不记得,只记得一个下雪的日子,想必那天,爹爹很不开心吧。映雪一直望着爹爹下山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直到他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直到他完全地消失不见,映雪这才眨了眨眼睛,两行眼泪簌簌地落下。
这十年,就这么过来了。
只有师父一个人真心对她好。师姐们在她小的时候就经常欺负她,痷门前的那个大水缸,从映雪来了之后,就一直是她下山去溪边挑水加满的,师姐们的衣服也是她去洗,春夏秋时都还好,一到冬天,映雪的手就会冻伤,开出一道一道裂痕。泡在冰水里时,又痛又麻,等把所有的衣物洗净,映雪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开膳时,映雪的饭菜永远凄凉得不够吃,师姐们暗地里还称她是假尼,是自己父母都不要的可怜虫,一开始映雪也会偷偷哭,她以为佛门清净地修行之人都是以慈悲为怀的。后来映雪想明白了,只要活在这个世界,哪里都会有好人和坏人。从那以后,映雪便不再哭了。
映雪一个人悄悄地坐在房顶上。抬头望了一眼夜空,这时天空开始飘下雪花,缓缓地落在她身上,头发上,还有她小巧的鼻尖上。映雪偷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小豆包,把它捂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地对着它哈着气,说道,“映雪,生辰快乐呀。”映雪舍不得一口气吃完,小口小口地咬着,享受着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快乐。再低头,却发现山路上好长一行人点着火把,正朝山上走来。映雪赶紧从屋顶躲了下去,去禀报了师父。
“师父,山下突然有好多人朝庵里过来,这阵仗怪吓人的。”师父正在打坐,闭着眼睛,手里滚动着玉珠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是秦王的人。他要在这里住上几日。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秦王都要过来捐香的。只不过这次不是微服私访罢了。”
一点没错,每年冬季时分,总有那么几天,师父便会吩咐师姐们和映雪把四院的厢房都打扫洁净,还要备好一些酒食迎接秦王。秦王,映雪只远远地见过他几回,毕竟捐香这种好事,师姐们都是赶着要往前挤的,只要是王爷心情好,离得王爷近的还能得着他的私赏,这些个赏银,师父也不会收回,而映雪,却每每都被大师姐安排在后厨,根本没有机会接近王爷。不过映雪也一点都不怨,因为那几天,也是映雪吃得最饱的时候。
上了山,朱棣拍了拍身上未融的雪,“二皇兄一再坚持邀我,原是为拜佛而来。”朱樉取下身上的披风,“这里除了拜佛,更是谈要事的好去处。四弟,这地底下可埋着十坛子醇厚的晚停香,只有这里的水,才酿得出那至浓至甘啊。”
朱棣眉毛微微一挑,心里也猜中几分这次二哥要和他谈什么要事。这时,师父双手合十出门迎接。朱樉也迫不及待地邀请朱棣,晚一点等酒菜都上了桌,便去他的东厢房里一齐用宵膳。
“秦王向来和爷没有太多交集,这次却把爷请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来,不会企图不轨吧。”剑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主动问了朱棣。
朱棣在西厢房等着秦王的人再次来请。“企图倒的确有企图,只不过,不一定是针对本王罢了。”朱棣侧头看了一眼剑云,示意他放下心来。
东厢房这边,只听见秦王问道,“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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