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当天…
宴王府...
一位俊俏男子身着一袭青衣,手拿折扇边扇着风边在屋外来回走动,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急躁和几分不耐。
终于,他在房门口停下,面冲着屋内大喊,“楼宴辰,宴大爷,你到底醒了没啊?好歹也应我一声啊!”
茶水都喝了几盏,茅房也走了几回,这人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醒着,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气煞我也。
此人是苏南将军的独苗名叫苏子尘,自小与楼宴辰一同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了,今天也是来找他一同前往宫中。
站在旁边的管家耐心提醒道:“苏少爷要不还是到前厅再等等吧!王爷还没那么快出来!”
苏子尘听完眼睛睁大的看着他,“什么?我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你家王爷到底在里面干嘛呢!他一个大男人也用不上梳妆打扮,涂脂抹粉的。”
不行!这样下去怕是天也要黑了,他把折扇一合连忙上前敲门。
“诶!苏少爷!”
“吱嘎!”
苏子尘刚要敲门,门便被楼宴辰从里面打开了,手落到他的额头上方悬着。
他长相俊朗,鼻子高挺,薄唇微翘,身着一袭红衣长袍深色暗纹,一改夜晚的黑衣戴着面具的打扮。
楼宴辰对他挑了挑眉,“唔!”
苏子尘快速把手收回,尴尬地对他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意外嘛!叫唤你半天都没见你回应一声。”
管家上前恭敬道:“王爷!”
楼宴辰看着他回应道:“嗯!你先去备马吧!”
“是!”
管家便转身离开了。
苏子尘疑惑道:“诶,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那么晚才出来,是不是偷偷藏了什么见不得人东西?”
楼宴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扇子,握在手上把玩着,抬起眼帘慵懒道,“没有,你想多了。”这样子摆明不想告诉他。
苏子尘向他靠近伸手拿过扇子,“别那么小气,你…你不太对劲啊!”话还未说完,他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一样往他身上靠去,鼻子不停的在他身上闻着。
“这是薰香!之前都没有那么重你特地的?难道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了心虚,见他靠近楼宴辰一脸嫌弃的后退几步,“你离我远点!”
苏子尘一脸受伤幽怨的望着他,“你变了,以前你什么时候会这般对过我,你外边真有人了?”
以前我们可是最要好的,你这是外面有狗了吗?
那幽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
楼宴辰看了只觉一阵油腻,快步向外走去,“你能不能正经点,马车都快备好了,还不快走?”
楼宴辰你还会说这话,当初你对人家也是这般腻歪的!
没有理会苏子尘的表情缓缓向外走去。
“等等我!”
相府...
这会儿大家都格外的忙碌,就因为一个宴会,凤知微一大早就把手艺灵活的下人都召集了过去,搞得像要出嫁一样,在里面折腾了几个时辰,然后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听说还泡了个玫瑰牛奶浴,听得也是十分无语,这也太夸张了。
另一边,就比较正常些。
三人已围坐在桌前吃着早饭,好不温馨,天知道去到那,宴会要多久才开始,那岂不是要饿得慌。
凤知妩此时早已梳妆完毕,穿着薛将军送来的衣裳,不同以往的素衣打扮,这会儿倒是增添了几分颜色,远远望去,就知道是个绝美佳人。
凤知妩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帕轻轻擦试着嘴角。
清竹惊呼一声,“小姐!口脂口脂擦掉啦!我去给你拿来补补妆。”说完走便进屋去。
凤知妩看着她的离去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对着朝阳说:“你可别学你清竹姐姐,老是一惊一乍的。”
朝阳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懂没。
“来了!给!”清竹快步把铜镜和胭脂拿放到一旁。
“不用,这不是还有吗?”
清竹摇了摇头,“那不行,我们可要好好打扮打扮,不能让人给小瞧了。”
凤知妩道:“像之前一样不就行了要那么艳干嘛!你家小姐就喜欢低调,现在不是挺好看的,好了快收起来!”
清竹望着她的脸,“哦!”
暗道,果然,好看的人怎么都好看。
凤知妩抬起头望了望天,“时间也不早了想必他们也快到了,我们先出去看看。”抬脚往外走去。
出到门外刚好马车已经到了,与两人道别,人已走远,车夫上前对她示意让其上车,伸手把车帘掀开,人正要上去呢,后面又传来熟悉又刺耳的叫声。
凤知妩动作停滞,随后向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太烦人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两人的嘴给缝上。
“你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你不知道爹这次要带的是我?”凤知微望着她恶语言道。
见凤权贵在一旁看着,姜姨娘故作苦口婆心的劝道:“大小姐,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还不回院里好好呆着,就别让相爷难做了。”
说完上前想拽着她衣角,凤知妩闪身躲过。
这三人还以为她这是要抢着去?见这两人同台唱戏般,根本没有让凤知妩插嘴之意,看得是一阵无语!
凤权贵站在一边看着也不解释,凤知妩挑了挑眉,他转眼就把头瞥开来装作没看见,这是...要把这两人把事情闹大的节奏。
正在僵持之际,车夫这时听两人这般说也是皱着眉有些不悦,便插了一句,“诸位想必是误会了,我是奉薛老将军与薛将军之命,来接凤大小姐,并非相府仆人,凤大小姐请上马车,小人还要回去与将军复命!”
去往宫中的路,是要向将军府方向过去,所以,两人这才派人来送她过去的,在一同前往。
母女听了,瞬间无声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瞪大着眼睛望着她。
凤知妩没有理会直接上了马车,待那车夫唤了一句,马车已开始缓缓向前行去。
那俩母女看着马车行驶的方向气地一阵牙痒痒。
凤知微望着凤权贵跺了跺脚,很不服气,“爹!不是说只能带一人前去吗?怎么她也能去?”
“这哪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别忘了,宴会是为凯旋归来的将士设下的。”那几个字他咬的很重,母女俩一听就明了低声恶骂着。
唯有凤权贵脸色沉重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次是他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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