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薛潜猛地站了起来,带翻了茶桌,发出叮当清脆的响声。
“大……大人,医所……医所发生命案,那些病人连带着张太医都死了,孟……孟大人也不见了……”刘洪颤颤巍巍地说完。
“蠢猪!”薛潜骂道。
刘洪也不知大人到底是在骂谁,也不敢问,他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
“大人,这其实不是……帮了我们吗?”
在都察院要去查他们的时候出手相助,这样他与大人的嫌疑不就没了吗?
“刘洪,你脑子要是不用给我趁早捐了!”薛潜指着刘洪气不打一处。
“这蠢猪般的事也只有他们兄弟俩能做的出来,颜奚去敲登闻鼓又能如何?本官给他孟章请了太医局最好的太医,用了最好的药,就算颜奚去告也没有实证,顶多就是本官御下不严罢了。”
薛潜觉得自己与他们兄弟合作就是在与猪为伍,越想越气。
“现在可好了!呵呵,本官对他们算是无话可说了!”
刘洪有些懵,他们兄弟俩是谁呀?
“大人,难不成大人知道是谁做的?”
“哼!还能有谁,除了五殿下那两个蠢猪兄弟还能有谁?”
当初薛潜并不想掺和孟章这事,但是八爷党给足了他保证和好处,并且还有五殿下的缘故,薛潜就勉强同意趟这趟浑水,如今他们兄弟却来这套。
“刘洪,今晚天然居,本官倒要看看他们兄弟如何解释!”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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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幽静的天然居。
“薛大人来了。”一身宝蓝色长袍的八殿下陆誉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扳指,看着进来的黑袍人。
黑袍人摘下帽子,正是刑部尚书薛潜,只见他冷着脸,目光在室内的几位殿下的脸上一一扫过。
五,八,九,十殿下都坐在室内,薛潜的眼神扫过老九,他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五殿下冷着脸,老八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表情,只是眼神却是冷的;老十嬉皮笑脸,老九一脸不屑地歪着头,似乎对薛潜的敌意有些烦躁。
薛潜一眼就看出此事乃是老九陆郴所为,直截了当道:“各位殿下,不给薛潜一个解释?”
八殿下陆誉勾了勾嘴角,温文尔雅道:“事已至此,九弟他也不是故意的,此事也是事发紧急,九弟他也是好心办坏事,还请薛大人谅解。”
“呵,好心办坏事?九殿下是真好心还是怕引火上身?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医所里那些肮脏事,医所加上太医张炳一共108人,却独独少了三人,一位是前任大监魏晨,一位是数月前在苏广查办赈灾银两落水失踪的监察御史吴豫,还有一位就是你安插在医所里用来监视我的,哼,你怕惹火上身,就索性借颜奚告我的机会把他们都杀了,将此事推在我身上,九殿下呀,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呐!”
薛潜边说老八陆誉的眉毛皱的越深,显然他并不知道此事,其余两位殿下也是一副才知道的样子。
老九显然是背着他八哥五哥做的这事。
九殿下陆郴被当众揭丑,恼羞成怒,“薛潜,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兄弟的一条狗,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啊?做梦!”
“九弟!”老八陆誉明显生气了。
“九殿下呀,九殿下,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本官劝你还是好好在你的王府躺着混吃等死,别出来,省的叫人看出来你是头猪。”薛潜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
老九可受不了这羞辱,他冲到薛潜面前,揪着他的领子道:“薛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老五和老十上前拉开陆郴。
薛潜拍了拍刚刚陆郴抓过的衣领,不屑道:“别说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给你刻碑上。”
“你!”老九气的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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