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我未过门的夫人呗!”
“天勋国里,婚前男子和女子不得见面,你身为天勋人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你这么重规矩了,怎么?怕坏了规矩我们以后不能白头到老亦或者是你认为我娶你是为了破谣言所以生气了。”
“别生气呐,我就是喜欢你不用怀疑,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还会有很多孩子的。”北冥涟墨一脸深情。
“滚,你这戏也太多了吧?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仅此而已!等事情结束后你就把我休了,咱们好聚好散。”夜天落一脸嫌弃道。
北冥涟墨不要脸的回道:“夫人莫生气,日后你自会发现为夫的优点并且深深的爱上为夫。”
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伊沐幽听到北冥涟墨如此话语,简直都快被恶心吐了,真油腻,以前这么就没有发现他还有这一面。
伊沐幽都快怀疑这个北冥涟墨是不是假的了,若是伊沐幽知道自己以后跟北冥涟墨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话他会不会扶额叹息呢?
……
“阿落,我真的很爱你。”林祭殇躺在房檐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轻轻的抚过白玉佩环,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五年前他生辰时天落送给他的佩环。
这白玉佩环下面是淡蓝色的流苏,天落她说她第一眼看见这个佩环时就觉得跟他很配,很是素雅,外表都是那样斯斯文文,显得那么稳重。
林祭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块佩环,动作很轻柔生怕把佩环弄坏了,毕竟,那白玉佩环在他眼里就是稀世之宝。
“落儿,我着急打断你的话,是真的害怕你说出你不喜欢我对我没有感情这些话。”
“我明明都知道你会说什么,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听到你亲口说出。”林祭殇举起酒壶猛灌一口又喃喃自语的说。
“我心里很清楚很明白你只把我当做是兄长,我也曾尝试把你当妹妹,尽力避着你,控制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是,我失败了,我没有做到”。
“落儿,你呢,是不喜欢就不愿意吊着对方,不会给对方一点点希望,因为你认为不喜欢、不爱就要说明白,不要耽误别人的大好年华。”
“而我们是青梅竹马,是从小玩到大的情义,你或多或少是在乎这些情义,所以没有坦言,只是在语言或者行为上多了一点生疏。”
“这是你的暗示,你的提醒,我也都明白,可是哪怕我知道、我明白,我也依旧是自欺欺人,也是我的自欺欺人才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可是落儿你知不知道,我甘愿被你吊着,可是你不会那样做,也不愿那样做,因为你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啊!我终究没能成为你爱的人。”
“可是!那个叫北冥涟墨的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得到落儿你的青睐!”说到此处林祭殇的双眸变得越发狠厉。
本来应该是喝酒之后的微醺,带有迷茫的眼神可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恨,他林祭殇!不甘心啊……
落儿一定是受到了北冥涟墨的欺骗,所以才会想要嫁给他,要么就是北冥涟墨威胁她,对!一定是这个样子的,落儿,祭殇哥哥会来救你的。
林祭殇心里其实知道这不可能,他了解夜天落,若是她夜天落不愿意的,谁也逼不了她,她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愿意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但……他林祭殇不敢细想,他不敢让心底这个想法慢慢扩大,他要把它压在心底,不去想它,让它永远也出不来。
为了落儿他不介意再自欺欺人一遍,因为落儿是让他重获新生的第一缕光,换句话来说十年前没有落儿他林祭殇早死了。
林祭殇并非是天神国都的人,天神国林家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从他记事起,他就像一个游魂一样,每天走到哪儿算哪儿,到了夜里他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那时他游走在街上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年纪跟他相仿的小男孩,小男孩手上拿着很多吃的,他的母亲还时不时的给他擦擦嘴,问他好不好吃。
而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期待着那个小男孩有不想吃的,或者吃剩下的东西扔到地上,这样他就可以去捡着吃了。
好像上天真的看他可怜如了他的愿,男孩真的把一块吃食扔在了地上,林祭殇无比开心的飞奔过去。
可未等他弯腰去捡,一对衣着华丽的妇人相挽走过,因相聊甚欢并未注意脚下,左边的妇人一脚踩在吃食上,等妇人反应过来早已晚了。
“这吃食是谁扔的,把本夫人新买的鞋子都弄脏了,真晦气。”左边的妇人皮肤甚是好,白嫩白嫩的,再加上那精致的妆容宛如锦上添花,若不是发髻高挽,还真看不出来已为人妻。
但因不满这精致的妆容也随表情而变得狰狞,旁边那位妇人见此,便高声说:“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如此行事,简直是不想活了,说!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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